手还有些发抖。

白涧宗坐在窗边吹着冷风,很想点根烟。

但他没有抽烟的习惯,以至于此刻什么都做不了,一闭眼就是前两个小时发生的一切。

他几乎失去了理智,来自骨子里的掌控欲被彻底激发,完全不容许燕折有一点逃跑的念头,稍有一点细微的动作就会把人勒进怀里。

燕折说了几次不|要也没有用,腰被双手禁锢着,从上到下,完全不由己。

床那边发出了一声响动,白涧宗顿时僵了下,一动不动,似乎怕燕折醒了发现自己不在睡觉。

好在顺着屏风的空隙看去,燕折只是因为不舒服在睡梦中翻了个身。

溅进来的雨花让白涧宗周身的热度下去了,他关上窗户,移动到床边。燕折肩膀露在了空气中,皮肤上还有星点吻痕,肩胛骨处有一指发青的印子。

很快,这些暧|昧的痕迹都被被褥掩盖。

白涧宗收回手,沉默看着燕折的侧脸,捏了下手,又松开,再捏紧,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