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被紧扣,但他也没那么想挣开。

“希望你们尽快把苏友倾抓起来,别再生事端了。”

燕折说的很认真,他只想和白涧宗好好生活下去,不想再被这些糟心的人、糟心的人困住了。

他轻呼口气,有些庆幸自己落水想起了一切,否则进入苏宅搜索的事还得拖一拖。

“一定。”

宋德收回手,和搭档一前一后走出会客室,转弯时他没忍住偏头看了轮椅上的白涧宗一眼,神色复杂。

十八岁的白涧宗不是这样的。

那时候他的腿完好无损,身边还有很多朋友,也会时不时地聚在篮球场上挥洒汗水,青春期的男孩都爱装|逼,出汗了还得故意面朝围观的女生、撩起衣摆露出腹肌擦擦汗水。

只有白涧宗不会。

白涧宗永远礼貌、得体,有分寸感,叫很多少年少女着迷,和如今的低沉阴郁判若两人。

而这些年的同学聚会上,白涧宗虽从不参与,却始终是大家热议的话题,从开始到结束,老同学们话里话外的惋惜几乎能溢出来。

“今年的同学聚会你来吗?”宋德突然开口,“就下个月,可以带家属。”

白涧宗没说话,一直盯着旁边的燕折,仿佛没有听到宋德的问题。

宋德吐了口气,抬腿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