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剐蹭的,隐隐有些破皮。

燕折将这只手也揣进兜里,小气地背过身不给看。

白涧宗:“……去涂药。”

“没出血。”燕折无所谓地说,“磕磕碰碰生活常有,反正以后也不会有人提醒我涂药,我得提前习惯。”

白涧宗气得咬紧牙关:“燕、折!”

燕折抿了下唇:“你别生气了,生气容易命短。我也不是在说气话,这么小的伤没有人看到也就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