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着自己满是疤痕、几乎没有完好皮肤的大|腿。

最后,他撑着身体挪到床上,从抽屉里取出一支针剂扎进手臂。

燕折几乎是本能地扑了过去,然而却没有接触到白涧宗,眼睁睁看着白涧宗将不明液体全数注射进身体。

燕折一下子瘫了,他哭着跪在床边:“白涧宗,白涧宗……”

白涧宗听不到,在一片寂静中闭上了双眼。

而床边的手机亮起,叶岚君的消息姗姗来迟。

我去了你给我的地址,燕折不在那儿。我找保安看了下小区进出记录,燕折一个月前出去后就没回来过。

你最好查一下,燕折到底在哪儿,他的电话打不通。

床上的白涧宗指尖微动,却没能睁开眼睛,片刻后,颈侧的脉搏也永远地停止了跳动。

燕折跪在地上,弓着腰浑身发抖,哭得不能自已。

画面逐渐模糊,他隐约感觉有人抓住了自己的手,对方没有说话,但掌心的温度很热。他本能地靠近熟悉的气息,身体不知道因冷还是痛苦而发抖。

一觉睡到中午。

燕折睁开眼,茫然地眨了下眼。他正趴在床上,一条胳膊和腿都搭在床边,踢着水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