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警惕地抬头看他一眼,发现不是针对自己后,便继续数钱。

“……”

燕折上衣都没穿,明明刚被欺负过一通,还是一点防备心没有,活脱脱财迷一个。他皮肤白,干瘪的蜡油时不时脱落一两个,就像剥壳的鸡蛋,露出细腻的里子。

被烫红的皮肤会随着微风吹过而恢复白皙,因不经意滴到而立起的两点这会儿还没消下去。

感觉到对面的目光,燕折抬头,又顺着白涧宗的视线低头,胸口与脖子瞬间都染上了薄红。

但面上还是强撑淡定,暗戳戳地闷哼一声。

白涧宗:“骂我?”

燕折:“我都没开口说话!”

“心里骂也算。”白涧宗操控轮椅过来,抽走一叠现金,“这是罚款。”

“不行”燕折像极了护食的狗崽,不肯松手,义正言辞,“虐待我可以,但不能剥夺我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