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睡不着,但又怕白涧宗睡着了,没敢挪动,只好小声唤道:“白先生?”

“阿白?”

“大白?”

见没反应,燕折往白涧宗那边靠了靠,就差睡身上了。

他想摸白涧宗的胸肌,但又不敢,手是欲摸又止,嘴里还嘀咕着:“做|爱是不是很爽啊,不然燕颢怎么那么上头……”

白涧宗睁开眼睛,忍无可忍:“别发|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