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耐,抬腿就要离开。
突然,他又停下,在燕颢满是希望的眼神中冷不丁地问:“既然你十八岁车祸,昏迷这么多年未经世事,为什么身上看不到一点少年人的青涩,相反还很快适应了二十七岁的生活,声色犬马……淫|乱不堪?”
大抵是那句声色犬马没听懂,燕颢愣住了,但淫|乱不堪却是听得明明白白。
他像是吓傻了,不知道从小认识的世家哥哥为什么会把这么严重的词安在自己身上。
“我没有……”燕颢眼泪掉个不停,口不择言,“明明,明明弟弟才是那个……”
“我最厌恶哭哭啼啼的人。”白涧宗语气冷漠,“别在我这里装,只会令人作呕,就像被苍蝇盯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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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完信息撩拨了下,燕折坐在马桶上,长舒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