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不开。

轻轻敲门,余瓷压着声音问,“陈瑕,你还好吗?”

耳朵贴住门板,细细地听。里面没有任何声响,听不出来陈瑕是不是睡着了。

余瓷自顾自地坐下,背靠冰凉的门板,冷意从腰脊一路升到后颈。

“你怎么睡这么早啊,”她喃喃自语道,“陈瑕,今天怎么没有给我留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