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恰好是他。

如果换陆斯宇,换任何一个人,她也会站在楼梯间里,乖乖等他。

陈瑕伸手在她脸侧摩挲,手指触摸她柔软的脸颊肉。

如此残忍的人,皮肤却如此柔软,真不公平。

“我哪里知道,”余瓷抬腿就要走,“我去看看。”

他烦闷地拽住她,“急什么。你总会下楼见他,不能在这里多陪我会儿吗?”

她微微一怔,他语气强硬,说出来的话却近乎恳求。他总是这样,要么蛮不讲理,要么凄楚可怜,从来没有中间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