廓,姿态含着虔诚的意味,令人难以忽视。

“什……什么?”仇雁归神色惊异,思绪一团乱麻,沉静的眼眸被慌乱侵占,又含着点隐秘的期待,他下意识问道。

是他想的哪样?

知晓他受制于人,还是……

左轻越没有回应,只是松开手,仇雁归怅然若失的抬眸,只来及望进近在咫尺的桃花眸,而后唇齿被人撬开,是温和的触感,与苗疆少主平日里的张扬不同。

这是独属于刺客的左轻越。

呼吸渐渐迷乱,眼前混沌的前一刻,仇雁归听见了少主的一声轻笑,“雁归,你也并非无动于衷。”

时隔多年的轻纱骤然被撕破。

刺客意识清明片刻,心中骤然苦涩,没有回应,却像是骤然发了狠。

原本温顺的困兽破开了枷锁,却又仍是克制的。

他像是无声的默许,又像是自甘堕落的沉沦,双手环上少主的腰侧,他们身后便是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