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毕露。
当初他带走了魏疏诸多心血中,究竟有什么令他如此狂妄?
晌午的阳光愈烈。
或许是过于疲惫,仇雁归迷迷瞪瞪的竟真的昏睡过去。
在睁眼时,他身边没了人。
意识到这一点,尚不完全清醒的意识骤然清晰,他忍着不适将眼睛完全睁开,发觉自己身处少主华丽奢侈的寝宫,而非冰冷阴暗的狱宫时,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醒了?”
只是这口气尚未松全,突兀的声音在身侧响起,仇雁归一口气又提了起来,立即侧目望去。
少主就静静的坐在床沿,神色淡淡的望着他,与方才的火热判若两人。
仇雁归心中那点隐秘的期待被人用冷水浇灭,他忍着不适调整好姿势,垂眸准备下床,嗓音很哑,“是雁归逾越了,少主恕……”
话还没说完,便又被人按回了榻上,左轻越拿过床头的小瓷瓶,完全不顾虑他人的想法,作势就要脱人衣裳。
之前那会儿意乱情迷的,一切都是顺水推舟般的进行,但此刻少主动作过于突然,饶是仇雁归也没忍住抬手挡住,低声道,“少主……”
左轻越一双桃花眸没什么耐心的眯起,语气非常不好,“做什么?这会儿想起来羞了,方才我瞧你……”
“少主!”仇雁归急急的打断他,盯着那瓷瓶大概猜到是个什么物件,他抿唇道,“……雁归自己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