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伺候人吗?”左少主的声音有些低哑,不似往日的清越,他微凉的指尖从耳垂划到刺客的脖颈,又自然的抚过刺客微微干涩的嘴唇。

仇雁归整个人都是一麻,他自然知晓少主的意思,分明是熟悉的话语,此时却暧昧至极。

刺客说不出话,眼睫颤了颤,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下颚被人轻柔的抬起,仇雁归对上了左轻越狭长含情的眼眸,少主的呼吸似乎并不那么平稳,眼尾也被熏的泛红,昳丽的容貌胜过春光秋月。

原本推拒的话哽在喉咙处,不知是怕惹得主子不快还是刺客私心作祟,仇雁归没有回答,只是目光微闪的移开视线,并没有挣扎否认的意思。

左轻越满意的勾了勾唇,他慢慢垂下头,手指强硬的挤进了刺客的指节,与他十指相扣,盯着他无措的模样,又轻吻了一下仇雁归微颤的眼眸。

一触即离,温柔的像是蛊惑人心的妖精,令人甘愿沉沦的清潭。

少主声音轻中带着暧昧的蛊惑,挠的人心头发痒,“雁归,你渴不渴?”

仇雁归喉头干涩的说不出话,他盯着少主泛起薄红的眼尾,行走江湖从来没醉过的人像是突然被灌了十坛子酒。

一瞬间所有的血液都在沸腾,心跳愈演愈烈,一向极有分寸的人失了方寸,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他恍惚间看见少主轻轻笑了,那一瞬晦涩不明的情绪压过所有的理智,仇雁归整个人都是蒙的,完全靠着本能反应。

昏暗之下是一片迷离。

像是被迫接受浇灌的花朵,破碎的花瓣印出艳色,而后风雨骤急,铺天盖地的雨水渗入土壤,有些来不及被吸收的水分溢出些许,蜿蜒而下。

狱宫有一瞬间静的只剩下左轻越微乱的气息,和仇雁归受制于人的呜咽。

左轻越居高临下的看着仇雁归的模样,心中却并没有多少报复的快意,反而是难以言喻的沉郁,混杂着点微不足道的满足感,那滋味就像是反噬。

就像是碰上了难住他的蛊,以毒攻毒后虽说得以缓解,却又被体内两股力量冲击的气血震荡,可谓……两败俱伤。

左轻越眼中慢慢恢复清明,而后松开手,刺客几乎是立即转过身,偏头呛咳起来,还好他伤愈合的差不多,否则这样呛咳,恐怕又要一病不起。

方才还干裂的薄唇如今红润光泽,带着潮湿的水汽,他呛咳不停,眼眸微润,脖颈都红了起来,瞧上去有些可怜。

左轻越兴致还算不错,没有去在意松垮的衣裳,只是简单的拢了拢,便纡尊降贵的弯下腰,替刺客抚了抚背,耐心的等他缓过气来。

等到仇雁归慢慢停下,混沌的意识也慢慢清晰起来,一瞬间他的脸色极为复杂,偏开头轻轻抽了口气。

余光里的人似乎抬了抬手,想要摸摸他的脑袋。

仇雁归整个人都滚烫起来,下意识偏了偏头躲过,有些别扭,他没敢去看少主的脸色,抬手挡住眼睛,逃避的保持着背对着少主的姿势没动。

身后却突然贴上来一个微凉的躯体,左轻越从背后抱住刺客,轻轻叹了口气,仇雁归身体紧绷,下意识挺直了身体。

左轻越的手顺着他的小腹上滑,像是游走在他身上的毒蛇,攀上了仇雁归的脖颈,他贴在刺客的耳边,低声问道,“躲什么?”

左轻越手上的力道在不断收紧,像是警告,又像是无处宣泄的占有欲,仇雁归的脖子被迫后仰,听到了少主含笑却令人颤栗语气,里面有太多他听不懂的情绪,“今日只不过是让你适应一下。”

刺客喉结上下滚动,他闻言呼吸一窒,脑子空白了一瞬,但不等他多想,束缚感便消失了,他下意识回过头去看。

左轻越慢条斯理的理好衣裳,眼尾的红渐渐恢复如初,变回了平日里不可一世的苗疆少主,他看了一眼刺客,淡淡道,“走了。”

言罢,他抬步欲走,衣袖却被人很轻的扯了一下。

左轻越挑了挑眉,回头。

刺客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