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关切,故意点出关窍,作欲言又止状,“近日就歇在此处好好调养,否则你这伤……”
“并无大碍。”左轻越摇了摇头,“恐怕待不了几日,我还得去衡城一趟。”
齐晟露出了然的神色,却没有明说,只是叹息一声,“也罢。”
左轻越笑了笑,一双潋滟的桃花眼不着痕迹的掠过不远处,又若无其事的收回。
一个长老不经意的挥了挥手指,身侧的弟子垂着头,一言不发的朝外走。
看来有些人已经按捺不住了。
左轻越的手指无意识的摩挲刺客的手腕,仇雁归身形僵直的抿起薄唇。
巡视了一圈,左轻越与齐晟告别,带着刺客悠哉的漫步在后院。
天色渐沉,晚风醉人。
仇雁归一言不发的充当人形拐杖,此刻分明已无他人存在,可不知为何少主仍然未松开手。
“此前为何会去血阁?”左轻越没有回头,毫无预兆的问。
仇雁归先是一怔,旋即脑中闪过那段血色的回忆,声音微哑,“家中被屠,阁主有恩于我。”
左轻越微不可察的顿了顿,他听出刺客对此事不欲多言,便也没有追问,眼中闪过若有所思的意味,不过片刻又笑吟吟起来。
两人回到院子,小鹦鹉瞬间扑棱着翅膀飞过来,“恭迎!恭迎!”
左轻越抬手将它握住,手指轻轻捋着它的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