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1 / 1)

内外的疼痛使他顾不得身下的反应,直到一股白浊射出,他才意识到自己发情了!

褚凌君用脚踩了踩余潮未过还竖着的小东西上:“小骚货,叫的跟什么似的,身体到是诚实。”

褚凌君也才发现邱郁行应当是恋痛的,只是蠢东西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罢了。

第80章 第八十章

内司局的侍奴帮助邱郁行体内的姜块排出,由于太多太小,只能灌肠,当众失禁的感觉让邱郁行情绪崩溃的大哭,口水顺着口枷流出,狼狈急了。

奴隶说到底不过是主家的玩物,灌肠液流出的除了甘油就是姜块,到是并不脏。

世家奴有服役年限,岛外的奴隶三十岁之前未得岛上允许不得结婚,上岛的奴隶年限到四十,而甲子队则是直至退役。主子们身边的奴隶必须时刻保持洁净,方便主人随时使用。

邱郁行更是如此,虽然在选侍之前出了点意外,但也是一直恪守着规矩,以邱家现在的处境万在担不起一点意外了。

花如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站在门边听着调教室内的动静,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有点酸、还有点涩,他突然有点体会到了陆知洋的感受。

迅速调整状态,一声“主人”声音甜的像掺了蜜似的,将褚凌君紧紧地包裹住。

看着侍奴推进来的机器,褚凌君抓着卷卷的呆毛将还在悲伤中的邱郁行拽起:“认识吗?”

邱郁行高度近视,眼镜被摘了去眼前模糊一片,脸颊仓肿起来说话含含糊糊的:“家主,噜看...看嘟清。”

褚凌君到是没想起来这茬:“忘了,两个小瞎子。”

好心的将眼镜给人带回去,戳了戳他肿的胖乎乎的脸颊:“现在看。”

看清面前的东西,邱郁行只想跑,还不如看不清:“奴,认得,炮..炮机。”

蠢东西吃了教训说话规矩极了,手指滑过花如榆的脊背,示意侍奴将两人搀扶上机器。

这是一架双头炮机,两人一边一个面对面的趴在炮击上,身后的小穴被侍奴认真润滑过,油汪汪的两朵小花等待着被浇灌。

像两只漂亮的小母猫一般塌腰耸臀,褚凌君站在中间摸摸这个逗逗那个:“玩个游戏,一个时辰,谁忍得住流出来的越少谁就获胜。输了有惩罚哦。”

炮机上的假阳尺寸大的可怖,两人吞进去的时候都费了些力,花如榆还好,可怜了邱郁行被贯穿的滋味仿佛把他劈成了两半,身后的小穴好像被撑裂开了,光是吃下去就要了他半条命,白软的大腿不住的颤抖着。

“唔.....嗯!...”

“啊!...啊....”

连接炮机的金属杆开始伸缩,巨大的假阳野蛮霸道的横冲直撞,两个声音同时响起,褚凌君皱了皱眉,邱郁行怎么就跟个旱鸭子似的,叫的这么难听。

挥了挥手,消过毒的口枷再次被带回邱郁行的嘴上,被堵住的惨叫变成呜咽,虽然还是不好听,至少没有那么震耳朵。

褚凌君对于合眼的小奴还是很宽容的,这些缺点都是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