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话还没说话,便被一巴掌打断,许是皮肤的温度过低,竟没有第一时间红肿,但花如榆已经感受到了嘴里的血腥味。
"我问的是什么?话也说不明白了?要不要回训练营重学?"褚凌君今天一句认错的话都不想听,屡教不改的几人,张嘴就来认错认罪的话跟放屁差不多。
赶紧咽下嘴里的那股血沫子味,开口道:"回主人的话,奴才...想要自己的眼睛。"
曾经的花如榆宛如一个废人,决意自暴自弃,可如今邱家再不断的修改手术方案和更新医疗设备之后,手术的成功率已经达到了百分之六十多。
已经看的到的曙光,他也不愿意放弃了,幻想着站回主子身边侍立左右,回到舞台上闪闪放光,而不是这样呆在黑暗中人不人鬼不鬼...
泪水一滴滴落下,恰巧落入高脚杯,融入酒中,褚凌君没像往常那样禁止他哭泣,红酒喂到嘴边,几乎是呛灌下去。
花如榆看不清褚凌君喂的是什么,但只要是主人喂下去的他都会甘之如饴,哪怕是毒药。
红酒灌进嘴里,喝的太急顺着鼻子呛出,实在太过狼狈,入嘴的只有一半,剩下的顺着脖子染红了丝织上襟。
将人掼回地上:"把人带过来。"
花如榆本能的感觉到他的任性牵连了别人,却不知道这个倒霉蛋会是谁,直到那熟悉的呆头呆脑的语调出现。
"奴,邱郁行拜见家主。"主院闹出这么大动静,他就是再两耳不闻窗外事也被这炸雷一般的消息给惊着了,被带来的路上已经构想了无数种展开自救的方法,但见到心狠手黑的女主人时就全都忘记了。
"你亲口说给他听听,现在这样会不会对他的眼睛有影响。"
邱郁行一时间不知是该隐瞒还是坦白,但多年的教导让他不敢对主家有一丝一毫的欺骗:"回家主,大量饮酒...确实影响手术效果,具体的指标,还需要经过体检才能确认,但可以确认的是手术时间会推迟。"
花如榆骤然一哆嗦,没有想到一时的胡闹任性,竟有如此严重的后果。想要认错求主人的原谅,泪水糊住了眼睛,更加看不清褚凌君的方向,只能在原地无助的着急:"主人,主人..."
褚凌君像是才意识到他的迫切,蹲在他面前帮他擦看眼泪:"哭什么?之前不是还闹着寻死,这次倒是顺了你的意了,要不就这么算了吧,我也没必要强留着你,嗯?"
宛如过电一般的僵住,瞳孔不自觉的放大,主人...不要他了...
几秒之后才想起呼吸,双手慌乱的想要抓住面前的人,奈何双手被反剪着绑在身后,越挣越紧,白皙的手腕被磨的通红:"不要...主人,不要...奴知道错了,您不要弃了奴。求您了,不要...奴...宁可死也不愿离开您,奴认打认罚,您原谅奴,求您了..."
花如榆哭的喘不上气,不断的祈求着,可面前的褚凌君迟迟没有松口。
第61章 第六十一章
一旁跪着的陆知洋,终于忍不住:"主子,您饶了他吧,都是奴的错,奴一人承担。"
褚凌君冷哼开口:"是啊,快忘了我的一侍大人了。去,给他送绑。"
反剪的双手被松开,陆知洋偷偷甩了甩僵麻的手臂,一根三指宽两指厚的板子"哐啷"一声被扔在了他的面前。
看着陆知洋疑惑的眼神,褚凌君好心的解释道:"一侍对于其他近侍有管教、约束之责,我今天累了,就只能劳烦陆小爷替我管教了。一人一百。"回身坐在侍奴搬来的椅子上,让人重新倒了杯酒,悠悠的品着冷眼静看。
陆知洋讷讷的摇了摇头:"主子,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