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鞭笞还在继续,穴口几乎肿胀透明,当众失禁的感觉,邱郁行羞耻的咬紧牙关。甚至将嘴唇咬出了血,泪水怎么止也止不住,身体摇摇欲坠,明显挨不了更多。
褚凌君示意掌刑停手:“知道为什么罚你吗?”
“奴愚笨。”邱郁行真的不知道,他为褚凌君侍疾小心翼翼,唯恐惹了主子不高兴,然而他那位情绪变化莫测的主子还是突然发难。
褚凌君:“给他后头降降温,可能是被姜汁把脑子烧糊涂了。”
小孩拳头大小的冰球,塞进了滚热的穴, 肠子里还是热的,穴口冻的没了知觉,乍暖还寒。
冰球经过特殊处理,褚凌君不担心会冻坏了小呆瓜:“好好想想,为什么罚你。”
陆知洋有些不忍,却又瞧见褚凌君面前的电脑屏幕播放着刚才医院的监控。瞬间他就明白了邱郁行挨罚的原因,邱家的医院闹出了事,连累邱郁行吃了瓜烙。
怎么会瞒得过家主呐?陆知洋并不吃惊,还是撇了撇嘴,指了指屏幕:“您不能追究。”
撒娇卖萌的小崽子,褚凌君宠溺的刮了刮他的鼻子,毫不吝啬的表扬:“表现不错!”
原以为崽子见着花家人不会善罢甘休,竟草草揭过,当真是长大了不少。
褚凌君不希望陆知洋与陆花两家闹得太僵,因果循环皆是上一辈的事儿,她只希望陆知洋放下仇恨,活的简单些。
“不过,追不追究,你说的可不算。”褚凌君说的严肃,陆知洋竟分不清是真是假。
“那样...那样,我不就成言而无信了!”花家如何,陆知洋不在意,只是花如榆...经此一事,陆知洋觉得多少有些对不起花如榆,拿人当了这么多年出气筒。
花如榆那句话,可大可小,褚凌君要是真的介怀,必少不了一顿捶楚。
“谁让你乱许诺?我让你去盯着点,是让你徇私舞弊去了?”
“主子,主子,好主子,您就当没看见好不好。”陆知洋像个虫子一样,在床上翻来覆去。
什么时候撒泼打滚的本事练得这般熟练?褚凌君把人按住,照着屁股给了两巴掌,崽子瞬间就老实了。
所以说孙猴子本事再大,见了如来佛也会怂。
邱郁行面庞早就失了血色,身后无一寸完好的肉,受责的花穴像是噘嘴赌气的美人。然而还要看着面前的两人打情骂俏,心中更不是滋味。
褚凌君突然问他:“想清楚了吗?为什么罚你。”
邱郁行连连磕头:“奴才愚笨,请您明示。”
褚凌君起身活动活动身体,蹲在邱郁行的面前,薅住头发迫使人直视:“主子罚你,永远没有为什么?错了当罚,心情不好当罚,看着你不顺眼也当罚,还用给你个理由吗?”
邱家医院的事儿,邱郁行哪知道去?说是迁怒都勉强,这顿打属实冤枉,只是褚凌君偏喜欢欺负他。
邱郁行被这突如其来的不讲理弄得一愣,随后连忙回到:“是,奴记住了,奴是主人的,主人说了算。”
奴隶的一切归属主人,是赏,是罚,还是出气,都是主人的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