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记住了。”骆岸辉亲了亲他的耳廓,“别怕,会让你舒服的。”
他揉捏着明朗挺翘的臀部,又用手包住那两团软肉向外拨弄着,更加清晰地露出了其间那个艳红色的嫩洞。
勃发的阴茎抵在了明朗的腿根,一点一点挤压了进去,开始是试探性地缓缓推进,而后是毫不留情的整根没入。
被那东西猛然劈开的一瞬间,明朗顿时后悔了。
怎么学长的东西和明崇的那玩意儿一样,生出了完全不属于人的尺寸。
“啊……慢点……有点疼……啊啊!”
明朗整个人再次被骆岸辉压在了墙上,他全身的重量都负担在学长的身上,以至于身下的穴肉吞吃得更深了一些,直接将平坦的小腹顶出了痕迹。
浴室里的温水淋浴还在缓缓落下,两人的皮肤都被滋润得湿滑,明朗简直觉得自己就是一尾待宰的鱼,正被骆岸辉狠狠从中剖开,轻易找到最脆弱的内里,狠狠折磨。
连筋络都显现得十分清晰的那根巨大阴茎,正在他的屁股里反复进出,每回顶进的时候,都将穴肉的褶皱完全抚平了。
“啊……不行了……真的太深了……嗯学长……能不能动慢一点……要被顶坏了……”
明朗以前被明崇侵犯,明崇向来是说一不二的性格,就算在床上,就必须是全然地任由他支配,他知道顶到哪里的时候明朗会哭叫,什么频率的抽送会让自己的哥哥崩溃。
和骆岸辉在一起,则是全然不同的情状,学长做爱的时候虽然有些生涩,也不熟悉太多技巧,但他学习的速度实在很快,知道明朗怎样最舒服,也明知道操进那个点的时候明朗瞬间溢出了哭腔,还要借此反复蹭过,听他忍不住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