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跟他争辩谁更绝情这个问题,手?腕一点一点抽出, 还剩一点就要挣脱时, 又被死?死?抓住指尖。

贺觉臣的眼底翻滚着他看不懂的情绪, 那晚的偏执似乎又回到了他身上:“学长,我不会让我们之间就这样结束。”

累到极致,已经没有力气再感到愤怒,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这辈子都不要再跟眼前?这个人扯上关系。

“贺觉臣,我不亏欠你什?么,如果你还想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请你去找愿意陪你玩的人。”他呼吸微顿,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握成拳,“我已经没有什?么能给你的了, 各自安好吧。”

就像那些人说的,贺觉臣从来不缺喜欢他的人,他玩不起的游戏,多的是人愿意陪贺觉臣玩。

“你做梦。”贺觉臣面无表情,眉眼间一片阴冷。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好说,裴远溪用了点力气把?手?抽出来,转身走进礼堂。

周围的目光密密麻麻,不知道听到了多少他们的对话,但对他来说已经无所谓。走到刚才的座位拿回东西,不想再碰到那个人,快步从前?门离开了。

回到宿舍时,其他几人都已经换好衣服在等着。裴远溪将身上的学士服脱下,跟他们一起出门。

程母为这次请客早有准备,预订了一家海鲜酒楼的位置,上了满满一大桌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