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翻遍典籍也未能从历史上找到蛛丝马迹……

研究所只以为是虫皇时代结束后,相关文献残缺不全,可能恰好缺失了这么一部分。

艾伯特却冷不丁想到:历史里没有,那……

未来呢?

这些细细索索的短小思绪,天马行空,没有证据,只能说是一时兴起,灵光乍现。在后来漫长的流亡和挣扎中,艾伯纳才慢慢将它们串起,在心中缓缓勾勒真相的雏形,推导出最有可能的结果。

艾伯纳守着失而复得的A371009,用了五十年来等待一个答案。

他等到了。

他等来了阿德利安。

一个有着S级的资质,却尚未觉醒,如白纸一般……看到阿谢尔便奋不顾身,被陌生和冷漠伤得痛彻心扉的,雄虫。

纯洁又懵懂,天真却坚强。不像是在正常环境下长大的成年人,而像是与世隔绝、或者涉世未深,被保护得周密妥帖的孩子。

不会做饭,也没什么特殊的技能,对一切都充满好奇,融入‘刚出生的雄虫’身份基本毫无违和感。

雄虫的基因或多或少地会传承一些东西,比如语言,比如本能。很多高等雄虫生下来就知晓虫族的语言和基本习性,觉醒之后,他们自然而然地就知道该如何抚慰雌虫。

可阿德利安的知识面显然不止于此,在看到一些贴合人类文化的用具时,他总会不自觉流露出习以为常的熟悉。水杯,毛毯,仅仅是初次见到它们,阿德利安就知道它们的用处。

这只雄虫的躯壳内,生活着一个人类。

艾伯纳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