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双腿,屁股抬得高高的,几乎摇出了花,“啊、生殖道……要、要你……要被你肏……呜……肏我……啊、阿德……”

阿德利安一边分辨吐字模糊,夹着呻吟和喘息的声线,一边挨个摸摸蠕动的雌穴口。两个肥美多汁的肉穴含着只有一点针眼大的穴口不断翁合,讨好地舔阿德利安的指尖。

“现在还不行。”阿德利安轻声说,指尖浅浅地压开一线肉褶,“这里……我想留到,更有意义的时候。”

但他也实在舍不得看两个双胞胎这样扭着受苦。

阿德利安没苦恼多久,蓄力已久的信息素,终于展现了它真正的效用。

浑身油光水滑、布满精液的双子军雌,忽然用力扭起了腰:“呜、呜啊!啊、要、要到了啊!!要、喷出来了!呜!”

在阿德利安惊愕的注视中,只被摸了几下的雌虫们,剧烈战栗起来,一股水柱从刚绽开的雌穴中喷出,飞溅出一片扇形的小水花。

“哈、哈啊……啊、到、到了……”停顿了一会儿,亚伦哭出了声,又喷出了水:“呜又、又要”

两个双胞胎,一左一右躺在阿德利安的手下,明明没有被插入,却在不断地高潮,一波一波地攀上巅峰,一波一波地喷水。奶水和淫液一起有规律地呲出来,阴茎什么也射不出来了,流着透明的汁水。床单上清晰地印出两具肉体的形状,连阿德利安身上都被喷出大片水渍。

“呜呜管鲤号吧陆期零吧貳期、哈!唔……出来了、嗯嗯!”亚历克斯高高扬起脖颈,低吼着沙哑的破碎词句。

亚伦哭得湿哒哒的,爽得直翻白眼,依恋地叫着:“阿德利安……”

少年跪坐到他身边,把他的脑袋抱到自己腿上,心疼地摸他的脸。又把亚历克斯拉过来很轻松,他只是伸过手去,银发雌虫就跟着他蹭到了他腿上。

亚伦枕着阿德利安的大腿,膝弯也不勾着了,摸摸索索着去抓阿德利安的手,抓到了,很满足地用脸蹭了蹭,终于小声叫了出来:“雄主……”

噫!

阿德利安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嗯。”

“雄主……雄主……”亚伦拉着他的手,委屈地,“里面,里面好空……什么也没有……”

他一边潮吹得哆嗦,一边更为空无一物的雌穴难受。

信息素是抚慰不了肉体的。

阿德利安抱着两只雌虫,想了想,脸也有点烧了:“怎么会呢,我……我就在里面啊。”

说着,雄虫摸了摸他们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