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震惊地想,哇,他家雄主还是个技术工!?
阿德利安挥舞着餐刀叮叮咚咚,叹气道:“别看我这样,我好歹也是应付过可怕同学们的……”
他宿舍窗台的防御程序都是他写的呢!为了从被雌虫包围的建筑中逃脱也合理利用过火警警报呢!
亚历克斯:道理他都懂,但为什么是牙齿?
“好了。”阿德利安不知拆下了什么,四四方方一整块,心满意足地塞进裤腰带里,又粗暴地把外壳装回去,做成从外面看毫无破绽的样子。
“走吧,去找亚伦!”
亚历克斯小心地抱起他:“安安,老实说,你这个身体我不是很想抱……”
阿德利安拍拍他的脑门:“乖,右转。”
昏厥的亚伦被一只小手轻柔地拍醒时,一睁眼就看见他在心里不知道弄死了多少回的亚雌站在他身边。
亚伦的神情瞬间扭曲,可他抬起的手却被亚历克斯压住了。
亚历克斯:“等等,哥哎,这是安安啊!”
亚伦:“你瞎?”
阿德利安努力蹦跶:“是我啦,真的是我啦!亚伦做的酥炸凤尾龟总会在凤尾上切一刀,就是为了方便我挖肉吃!”
亚伦错愕了:“安安!?你怎么这么矮了!?……不对,你怎么,连性别都,脸也……”
……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个亚雌啊。
事实上真的变矮了的阿德利安:“……我回头会跟你解释的。”
黑发军雌垂下眼睫,目光晦涩地注视着亚雌模样的躯壳。后者没有看他,只是伸手,像抚摸他的脸颊那样,轻轻抚摸他血迹斑斑的衣服。
是了,这是他的雄主。只有他的雄主会用这么关切、怜爱的眼神看他,只有他的雄主会担忧、挂念他习以为常的伤口。连他的同胞弟弟都早已在日复一日的训练和战争中习惯了血亲鲜血的味道。只有他的雄主……会觉得轻轻抚摸他的血迹,都是种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