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和背脊,柔声告诉他,雄父很忙,有很多虫想见他,有很多应酬等着他。
小怀尔德失望地啊了一声,想了想,又开心起来,问:“那我可以见见雄父吗?我会很乖哒!不会给雄父添麻烦哒!”
“……”雌父的笑容收敛了几分,仍温声道,“不可以哦,怀尔。雄父去的,是只有雄虫才能去的场合……”
顿了顿,他又笑着补充,“你看,雌父也不能去呢。雌父在家陪你。”
小怀尔德的脑袋慢慢低下去,很是沮丧。
但他是听话的好孩子,他乖乖抱住雌父的脖子,期盼地、小声问:“那……雄父长什么样子呀?”
雌父便抱着他,给他讲雌父和雄父过去的故事。说雄父曾经多么温柔和善,亲切体贴……
小怀尔德耿直道:“我觉得雌父最温柔体贴!”
雌父戳他脑门,告诫他在雌父面前说说就算了,不可以这么跟雄父说话。
小怀尔德活泼调皮,在家里翻来倒去,每一个犄角旮旯都有他胡闹的痕迹。他翻出了一个封锁得严严实实,布满灰尘的箱子。
“好脏啊。”小怀尔德嘟噜道。家里到处都是干干净净的,没见过这么脏的东西。但越脏,就越不起眼、没人碰,兴许,就越是好东西呢。
他美滋滋地把箱子跟雌父分享:“雌父,我找到一个脏兮兮的好东西!”
雌父从厨房里出来,拿围裙擦着手,忽然愣了一下。神情几度变化,一直微笑的嘴角拉平了,仿佛挣扎一般浮现出微妙神色,最终缓缓定格在小怀尔德看不懂的复杂表情上。
“啊……是这个啊。”他轻声说。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