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谢尔的工字背心罩在他身上,松松垮垮的,长得能盖住小半个大腿。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坦然地迈步,脚光裸着,带着一股潮湿的水汽,直接踩在地面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阿谢尔:“……”
阿谢尔发现他可能高估了自己。
洗白白的小家伙正俏生生地站在他的自制力上蹦迪。
黑色背心的肩带挂在瘦削的肩膀上。阿德利安压根没擦,背心的胸口、胯部,湿乎乎地贴着他,衣摆紧挨着腿根。一头垂落到肩头的黑发贴在肩颈上滴着水,从额前,脖颈间,一滴一滴地流淌下来,流进少年线条分明的锁骨和肩窝里。
衣摆的水珠一路描摹过腿部匀称流畅的线条,在脚底缓缓泅开一片水渍。
那双手臂,那双腿,在黑色衣料的衬托下,白得格外诱人。
真空的。
这个词突然钻进了阿谢尔的脑海。
只要撩开衣摆……就可以摸到那个刚刚还在他身体里驰骋,射得又多又猛,喂了他一顿美味餐点的大家伙。
那是尝过就忘不掉的味道。饱满,丰硕,宏伟,侵犯他,占领他,掌控他,肏得他汁水横流。
他又漂亮又可爱的安安会一边凶狠地玩弄他一边体贴地爱抚他。他们的结合让灵魂也嘶吼着欢呼。
阿谢尔握拳抵至唇边,咳嗽一声。
阿德利安悠悠哉哉地擦头发。
“怎么啦?”他甜甜地说,“可以进家门不高兴吗?”
“……”阿谢尔低头,乖乖的,“谢谢安安宽宏大量。”
“我不宽宏也不大量,我很小气的。”阿德利安说,“初次见面就对一个不甚了解的……虫,进行那样苛刻的评价,很不礼貌。”
阿谢尔把眼神从他裸露的皮肤上收回来,极其乖巧地盯着自己的脚尖看,垂着脑袋的样子像个受训的小孩子。
高大挺拔的军雌,站着就像一堵肉墙。
那双金眸悄悄留意着阿德利安的神情。
“……但安安还是原谅我了。”他轻声说。
“原谅不代表认可。我非常,非常谴责你那天的……”阿德利安戳他的肩,斟酌措辞,“……粗鲁行径。”
阿谢尔主动纠正,绝地求生:“愚蠢。”
他的小雄子赞赏地看了他一眼,顺着说:“愚蠢行径。”
阿谢尔脑袋垂得更低了,虚心受教。
“我说原谅你,也不是因为我不在意了……”
阿德利安又用力戳了他一下,细白的手指戳在军雌肩上,像一缕钻进丛林里,偷听密语的微风。
密不透风的肉墙自个儿往后倒了倒,又连忙站直。
阿德利安看了他一会,扒流欺凌把貳期`进群儿,忽然抱住他的脑袋,让他弯腰。
“是因为你不会再犯了。”
他在他额头上亲了亲,“你不会再对别的,无辜的虫,故意说那些话。”
“我会监督你的。”
阿德利安认真地说。
50 这是一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猫猫
又是晴朗的一天。阳光准时敲响阿德利安的窗。
半梦半醒间,好像有什么湿湿滑滑的东西,小小的一个,一下一下地舔他的脸。从锁骨那开始,舔上脖子,舔到下巴,再舔到脸颊。有什么毛茸茸、蓬蓬松松的一大团,一点点压了上来,柔软的毛发蹭蹭蹭的,在阿德利安脸上顶来顶去。
“……唔。”阿德利安拉高被子,盖脸,蒙头,发出赖床的声音。
连带着把那一大团东西也盖进了被子里,软趴趴地压着他的胸,沉啊。
半晌,一条大尾巴伸了上来,慢悠悠地,从阿德利安的脸廓搔到耳后,左挠一下,右挠一下。
阿德利安很想捉住那个乱动的东西,但晕晕乎乎的脑子正逮着睡意的尾巴蹭,仿佛下一秒就能深入美梦,实在不想动弹。
他只好忍着,强行按捺住动弹的心思,假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