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抖了抖耳朵,似有所觉,回头瞄了一眼。

他心爱的少年正不加掩饰地盯着他看。见他回头,弯起眉眼对他笑了一下,像是对被抓了个正着而有点羞赧,但态度相当坦然,还有点坏坏的、调侃的意味。

亚历克斯后知后觉地红了耳尖。

可爱,想被雄主肏。

肩宽腰窄的青年撅着屁股,庞大的身躯委委屈屈地、艰难地挤在狭窄的独木桥上。因为最深处骚动的隐秘渴求,亚历克斯的喘息渐渐急促起来。

爬行时,腿根紧挨着交错,肉瓣鼓鼓囊囊的,像是新鲜出炉的布丁,淋满甘甜美味的蜜汁,被小茶匙轻轻一戳,便难以承受似的、弹性极佳地颤动起来。

两片濡湿的肉瓣被翁合的穴口推挤着,以肉眼可见的频率微微战栗。雪白犬尾飞快摆动,幅度越来越大,对雌犬的惊慌和紧张毫不理会,自顾自地蹂躏着肠道。

“……啊、好涨……”

灌肠液和按摩棒都是不懂体贴的。Q群钯壹46舞欺酒0酒/它们肆无忌惮地在亚历克斯脆弱的腹腔里翻江倒海。灌进去的时候尚且冰凉的液体,如今在肉体内也被煨得暖洋洋。

亚历克斯几乎能听到电动玩具的嗡鸣和翻搅、吸吮的水声。他听到自己的穴肉贪婪地咬着那两个死物,汲取一点聊胜于无的慰藉。肚子里快要满溢的液体混入了自己分泌的蜜汁,黏腻地流动……

呜……可恶,简直像要爆炸了一样,灌得太满了……嗯啊……

雌犬扭着腰臀爬行、落脚点排成一条直线的姿态,仿佛在走猫步。醉酒的猫晕晕乎乎,走得歪歪扭扭,时不时压低肩颈,从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咕噜。

“呼……唔、唔嗯……”

舌尖慢慢垂下银丝。

湿热的吐息仿佛呼出一片滚烫薄雾。亚历克斯前爬一步,脸颊穿过自己的气息,也被染上绯红的热度。

教官忽然说:“速度……堪忧呢。”

阿德利安看得津津有味:“嗯?”

“哦……事实上,我们考评的标准是多方面的。”教官解释道,“比如独木桥这一项,除了仪态之外,速度和雌犬自身的反应也是重要的考核内容。比如说,我负责的另一条雌犬,在初次使用训犬设施的时候,表现就非常出色……”

阿德利安看向教官,余光瞥着自家雌侍。后者明显抖了一下。

他笑了笑,一本正经地问:“是西兰家的霍夫斯坦啊……我也略有耳闻。听说是很出色的雌犬……”

教官露出了与有荣焉的神色,并顺着介绍道:“的确如此。他可是丝毫不受影响,飞快地完成了训练任务,从表面上看游刃有余,其实骚穴里湿得一塌糊涂。这种特别会做表面工作的犬只……”

亚历克斯竖着耳朵听,边听边咬着口球磨牙。

他挺起肚皮,哒哒哒一口气爬完了剩下的独木桥,爬得要多快有多快,皮球似的肚子上跳下跃地拍打着他的大腿,牢牢堵着肉穴的按摩棒和犬尾被挤出来了一大截,欲坠不坠地挂在甬道里,大片水花跟着呲出来,腿根间流下的蜜汁在爬行中抹得满腿都是。

奋起的雌犬趴在终点喘了好一会儿,口鼻里发出‘哼哧、哼哧’的声音。

那两根几欲脱落的玩具,露着半截,在空气中疯狂震动。

“唔!呜、呜啊……”

军雌用力缩紧括约肌。

一定没问题呜!绝、绝对不能!在雄主面前!输给别的雌虫!那就太逊了!

亚历克斯愤愤地想。

他废了很大力气,最近学会的技巧全都用在了挽留按摩棒上。笔直地杵在他嫩穴里的器具像钻机一样嗡嗡嗡突击,转得晃出了残影。

“啊……嗯……嗯、嗯唔……”

亚历克斯努力得臀尖都在抖了。脚趾绷紧了抵着地面,小腿和大腿的肌肉群也呈现出施力的起伏。

按摩棒极其缓慢地下沉,一点点,一寸寸,一截截地,重新没入了肉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