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

雌犬三两下就跑到了雄主身边,跪坐好,邀功地叫:“汪汪汪!”

声音洪亮又清朗。眼睛粘在了近在咫尺的肉棒上,饥渴地看了好一阵。

阿德利安忍俊不禁,让自己的冠顶滑过他的嘴边。雌犬没有动弹,乖得很。

“好乖好乖。”他的雄主眉眼含笑,轻声赞扬他,并摸了摸他的头发。

雌犬呼啦啦地摇尾巴,看了主人一眼,没看到反对的意思,才扬起头去蹭雄主的掌心。

“成效斐然啊……”阿德利安有些惊讶,笑着说,“你也能这么乖?”

“汪汪汪!”

什么嘛,他一直很听安安的话啊。安安说什么他都听。

尽管是犬吠声,但阿德利安一听他语气里的不满,就知道自家雌侍在抗议了。

“好好好,”他无奈地笑道,“乖,亚历克斯最乖了,一直都很乖。”

他的雌犬这才继续蹭他的掌心。

“乖狗狗,随行会吗?”阿德利安说,“跟着我走。”

没有牵引绳,仅仅靠着狗狗的经验判断,跟在主人身边,保持头部贴着主人的腿,不高也不低,行进过程中不超过也不落后……这项训练,放在军犬之中,也要训练一段不短的时间。

但亚历克斯毕竟不是真的犬类,虽然亚伦经常嫌弃他不怎么机灵,不过智商比犬只还是高得多。

聪明的雌犬扬起头,贴在雄主腿边,昂首挺胸地往前走。阿德利安故意加快速度,雌犬愣了一下,很快跟了上来,蹭着他的腿贴好,有些撒娇似地轻哼。

阿德利安边走,边悄悄打量腿边的雌侍。亚历克斯乐在其中,和雄主一起玩耍的快乐让他能忍耐甬道里的瘙痒和渴望。

亚历克斯吐着舌头,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大腿内侧和臀沟里一片湿润,他每走一步,就感到臀瓣和大腿根部滑来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