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声不吭,裸露朝上的背脊,呈现出大片伤疤,散发着陈年旧伤特有的、腐朽的气息。
乔伊斯欣赏着自家肤色白皙的雌侍,红艳中带着青紫,脆弱如垂死的鸟兽,细细抽搐的模样。
生命挣扎中求生,迸发出最本能的美。
乔伊斯的神色和缓下来,赞美道:“真漂亮。”
沉默寡言的军雌矗立在雄主身后,低头注视着地毯上的雌虫那算是他的前辈了。做雌侍的前辈。
乔伊斯话锋一转,冷淡地说:“不过我看腻了。”
习惯了凌辱虐待之后,痛觉变得迟钝的身体,美丽也只是那一瞬间的事情……脱离了那一瞬间,雌虫就变得平平无奇。
雄虫青年悠悠地打了个哈欠,一脚蹬住了雌虫的阴茎。
后者的呼吸猛地急/芭壹肆六吾嘁玖铃九/促起来,哼哧哼哧的喘息中夹杂着些许压抑的痛呼。但他的身体,安分地待在原地。
康德沉默了一会儿:“……雄主。”
乔伊斯转过头来,看了看他,“哦……我可爱的新雌侍。你心疼了……抱歉,我一时忘记了顾忌你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