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烧烤气味。
不远处有人撒尿,旅馆的侧面是一条狭窄的羊肠小道,许多客人吃饭吃到一半就会跑到这里放水。
滋滋的声音在夜晚想的宁静而剧烈,楚昀起身,偷偷来到窗前,从二楼往下看。
对方低着头,一双手扶着自己的玩意儿。他看到一颗已经谢了顶的脑袋,一副像被压塌大山一样的肩膀,还有一件条纹深蓝衬衣,和隐匿在他掌心之中,过分渺小的黑紫色阴茎。
一泡尿撒完,抖了抖,把东西收进内裤,拉上拉链。
滚烫的尿骚味沿着建筑墙边往空气上方涌动,楚昀捏紧了鼻子,只觉得恶心。
心中的罪恶感在这一刻被洗刷掉一半。
在路边脱裤子撒尿的行为不道德,他大半夜脱光衣服噢噢叫着用假鸡巴抽插自己也不道德。
但相较之下,起码他没有扰乱社会秩序,也没有破坏公共环境。
也许从这个角度来说他做的是只属于个人癖好,而非恶劣行为。
门外,李倜远掏出帕子,擦干净手,像一道无声鬼魅飘下一楼。
在前台还回钥匙,他进入自己的迈凯伦。
很快驱车离去。
抚摸着自己的下巴,等红灯时,李倜远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张曼文的丈夫如果是一个双性儿。
他能和他的老婆履行夫妻义务吗?
他又具不具备正常的男性功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