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玩闹着点就算了,苏尔不可能主动答应他使用生殖触。
果然行不通,不过也没关係。萨菲斯特面不改色换了一个要求,他蹭了蹭神明的颈间,给苏尔带来一丝痒意。
「我要您......站着不动。」
虽然不明就裡,苏尔还是答应了这个补偿,安稳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连触手都垂落下来。
他想藉由其他地方挑起神明的性欲。
见到这个温顺地任由他肆意妄为的神明,萨菲斯特感觉比任何时候都要性欲高涨,还没退去的欲潮以更加猛烈的形式袭捲回来,大腿内侧满是湿漉漉的水光。
他迫不及待褪去神明上身的衣物,感觉手下的身体僵硬了片刻后缓缓放松,显然是默认有些逾矩的行为。
萨菲斯特也没再做出更进一步的行为,那可能会让他的神明不高兴。他着迷地看着浑然天成没有一丝不完美的身躯,膜拜似吻了上去。
从颈侧、后背一路密密麻麻落在神明身上,与此同时下半身则夹着触手磨蹭着。
他努力了许久,努力到眼前白玉似的身躯到处落着艳红色的吻痕、努力到身体又开始因为欲求不满逐渐发软,神明的表情依旧没有丝毫变化,仍是一开始温和的模样。
「呜......」萨菲斯特这次是真的哭了,眼泪可怜巴巴落了下来,他双腿夹着触手再也动不了分毫,欲望烧得头脑发昏。
「动一动、求您动一动......」
苏尔怔了怔,不解道:「可是补偿」还没结束。
这哪是什么补偿,是折磨!萨菲斯特眼眶含泪,自己造的孽吞也要吞下去:「不要了,我不要补偿了,您快动......」
人类的善变显然让苏尔难以理解,但他向来不擅长拒绝请求,操控着触手托起浑身发软的身躯。
最终萨菲斯特终于达到今天最难熬的一次高潮,控制不住昏了过去。
公众号婆婆推文,群九八二六三八零三五2020-03-12 19:07:29整
他摸了摸萨菲斯特柔软的头髮,这孩子也不知道以前遇过什么事,睡觉时总是一脸警惕,即使是再轻微的动静也会立刻惊醒,这些日子倒好上许多,不再动不动就醒过来,看起来睡得挺沉。
祝福礼仍未结束,要等人潮散去传送阵才会重新开啟,苏尔本想待在这等萨菲斯特自己醒来再啟程上路,大概那时仪式也差不多告一段落了,远处却传来断断续续的乐声,和一个歌者的嗓音。
欧维贝克是座大城市,有不少弹唱的吟遊诗人驻守在各处,这并不算什么稀奇的事。奇特的地方在于,不远处正举行着教廷的祝福礼,这位吟遊诗人咏唱的却是奚落教廷的歌词,声音中满是深深的冷漠和厌倦,彷彿对这世间再无留恋。
可他的嗓音以天籁来形容也毫不为过,那是苏尔听过最动人清亮的歌声。只是听了片刻,邪神就开始担忧这位吟遊诗人会不会唱完一曲就放下手中的竖琴随便找个地方自尽,完美了却他在这世界的最后一项任务。
想了想,苏尔小心地将萨菲斯特挪到背后用触手固定好,再拿出一件披风披上,这么一来就看不出底下的触手只能看到一个人趴在自己的背上。
他顺着歌声的方向寻找源头,在巷子裡绕了几个拐角后视野骤然宽敞,是个小小的广场,一个身影靠着中央的石像坐在地上,一隻脚踩着阶梯下层一隻脚曲起,坐姿十分随意。
吟遊诗人身上的衣服非常破旧,过大的暗色兜帽几乎将整张脸都隐藏在阴影之中,只露出一点肤色苍白瘦削的下巴。同样破烂的围巾层层包裹着脖颈,余出的一截几乎垂落到地上,随着弹奏竖琴的动作轻轻摇晃。
他像是没注意到自己来了个新听众,又像是根本不在乎,依旧自顾自唱着绝对能引起所有光明神信徒怒火的曲子,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拨动着琴弦。
幸好吟遊诗人今天似乎没有了结性命的念头,唱完一曲后停顿几许又接着唱起了其他歌曲,依旧是在蔑视教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