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已经不正常了,普通的疼痛只会让扭曲的感官感觉到快乐,所以得是极端的痛苦才能算是真正的惩罚。
「无论怎么做都可以......请惩罚我。」
苏尔是不晓得骑士长想到什么才会说出这样的话,但这并不妨碍邪神为此感到苦恼,他思考了会儿才开口。
「我知道了。」
很快维持着诺兰德四肢的能量晶体就被暂时摘除了,他躺在床中央感受久违的无力感,根本看不见一旁的邪神在做什么。
正在他心神紧绷的时候,一股冰凉的触感缓缓攀上了大腿光滑的截断面,诺兰德倒抽一口气,死死忍住想要挣扎的感觉僵硬着任由那股冰凉逐渐蔓延,缠绕住下身萎靡的性器。
这是对他的惩罚,他理应全盘接受。
诺兰德尽力想要摒除内心各种乱糟糟的猜想,丝毫没注意到苏尔脸上浅浅的笑容。
冰凉完全覆盖了全身,诺兰德终于看清它的真面目,那是邪神身后的触手,可还没等他松一口气失去四肢的身体就被猛地直立起来举到半空中。
「啊啊!」
在肛口游移的触手因为重力就这么被吞了进去,诺兰德猝不及防叫出声来,毫无着力点的失重感以及触手不断往体内深入的恐惧让他再也控制不住,残肢在空中挥舞挣扎起来。
就在诺兰德以为自己即将要被触手完全贯穿的时候,往下滑的趋势止住了,柔韧的触手顶端正好停在肠道尽头,缠在躯体上的触手稳稳地将他停在这个位置。
「呜......呃......」
诺兰德从唇边泄出一丝丝的声音,穴口因为突如其来的猛烈动作紧张地不停收缩,绞紧了其中的入侵者,但他没有多少喘息的时间,那根触手就动了起来。
「哈啊......啊啊......呃嗯......」随着绞紧的肉壁被凶猛地操开,骑士长终于忍不住随着触手的抽插断断续续呻吟起来,但昏沉的意识还勉强留着最后一丝理智没有开口求饶。
一旁原本想要从头到尾表现出冷酷的苏尔看着诺兰德眼底隐隐的惊惶,最后还是心软了,将空中不断扭动挣扎着的骑士长放进怀裡,一感觉到邪神的存在,诺兰德本能地就紧紧抱住了他,嘴裡哽咽一声。
也只有在这种意识不清醒的时候,诺兰德才能完全抛弃心中的顾虑展现出对邪神的依赖。
触手大开大合的动作显然为习惯粗暴性爱的骑士长带来了足够的疼痛和快感,他趴伏在苏尔的怀裡承受着触手的动作,时不时发出一声带着泣音的呻吟。
相比起其他人,诺兰德在床上的表现简直可以说是死气沉沉,既不会迎合也很少叫出声来,有的只是生理性的扭动颤抖,以及极少数时候会出现的呻吟闷哼。
这也不能完全怪骑士长,他一开始接触到性事就被芬提拉糟蹋得不成人形,所能做的只有尽力忍耐,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在触手又一次狠狠擦过突起的敏感点之后,诺兰德弓起背脊就要登上顶峰,却迟迟没办法发泄出来,他勉强睁开眼睛就看见自己的性器不知何时被另一隻触手的尖端堵住了,阻止他畅快发泄。
为什么完全不记得这场性事初衷的诺兰德苦闷地挣扎起来,不住摇着头。
「我啊啊......给......呜嗯......」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只能一边呻吟一边吐出支离破碎的字句。
被强行制止了高潮的性器可怜地颤动着,肉粉色的柱身因为层层堆积的快感胀大了一圈,却无法痛快地喷射出来。
苏尔将骑士长被汗浸湿的碎髮往后抚,在他耳边温声道,「这是我给你的惩罚。」
惩罚......诺兰德模糊的意识捕捉到了这个关键字,于是努力地想要将呻吟全部吞回去,一隻触手却像之前那样伸进他口中。
为了不要咬到邪神的触手,他只能努力张开嘴,也就阻止不了自己的叫声。
就这样一次次从高潮的边缘跌落,诺兰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