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之前在光明神殿那段时间伊里亚斯总是靠强忍度过难熬的情潮,久经调教的身体就形成条件反射自主锁住出精口不让裡面的液体泄漏出来,连尿液的排出也比平常人困难一些。
正常人的膀胱口都是紧闭的,只有在排尿时才会自然打开,而祭司的就曾经被外力强制撑开,受到足够的快感刺激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将裡面的液体宣泄出去,平时的时候又紧紧闭着一滴不漏。
还在神殿时伊里亚斯就感觉到了排尿的艰难,但他觉得既羞耻又难堪,实在忍不了才会颤着双手去按压腹部让身体得以清空,可精液依旧没有机会释放,要不是几个月来银髮祭司几乎没有高潮,否则怕是能将两颗储存精液的小球撑裂。
等到后来苏尔为伊里亚斯纾解欲望的时候发现他只会在高潮时失禁而不会射精,银髮祭司才说出了一直隐忍着的真相。
「我怕您嫌弃我。」他小声说着,这具身体几乎已经废了,根本就不是正常人会拥有的。要不是伊里亚斯意志力惊人大概就会变成无时无刻都在发情、只晓得向邪神求欢的淫兽。
哪怕被嫌弃的机会万分之一都不到,伊里亚斯也不敢随意去赌。
而他得到的回应是被邪神用触手敲了脑袋,然后将他抱到身上轻轻揉着异常饱涨的精囊,将凝固的精块耐心地揉散,插入导管把精液引流出来。
他当时就红了眼眶,不是因为再也不能像正常男人那样高潮射精,而是那句温柔不带苛责落在耳边的疼不疼。
多年来的贵族教育让银髮祭司习惯隐藏眼泪,他只是把苏尔的衣角捉得更紧了些,轻轻摇头。
如今伊里亚斯已经很习惯这样的流程,当即脱掉衣服整齐地疊在旁边乖乖坐到床上,然而羞耻感不是那么容易消失的,他看见苏尔拿来的木盆时身体仍是下意识僵了僵,又在邪神的安抚中逐渐放松。
苏尔将银髮祭司抱在怀裡,吻了吻耳垂让他不要紧张,一次性导管慢慢从分开的腿间插进去,抵在紧闭的出精口,为了增加刺激身后张合着收缩的肉穴也吞入一根触手顶弄着。
「哈啊」
伊里亚斯发出呻吟,在苏尔怀裡大张双腿迎合着身后触手的动作,导管逐渐被浊白的液体填满,滴在床前的木盆中。
等到滴完了,苏尔抽出导管将银髮祭司的尿道口对准了木盆,尿液汹涌而出全落在盆裡,将裡头的一摊白混成了更浊杂的颜色,而祭司则一边被把着尿,一边哽咽着达到无法停滞的高潮。
公众号婆婆推文,群九八二六三八零三五2020-03-12 19:08:23整
苏尔看着手中的采买清单,「这些都是要买的吗?」他转头问着左侧几乎整个人都缠在手臂上的萨菲斯特,这还是邪神觉得原本挂在身上太过引人注目才让他换个姿势。
萨菲斯特乖巧地点头,信徒的据点就在城镇的郊外,需要定时派人采买生活物资才能维持运转,他寻思着要和神明增进一下情感交流,也就是俗称的约会,就把原本负责采买的那个信徒轰去做其他事,自己拿着清单快乐地来找神明。
嗯,要是没有旁边那个碍事的就更好了。萨菲斯特眼神不善地瞪着安静走在神明右侧的银髮祭司,对方察觉到非常不友好的目光回望过来,朝他回以淡淡的微笑。
这绝对是挑衅!
想到一大清早这傢伙就堂而皇之勾引神明做那种事,萨菲斯特的表情又开始乌云密布,他磨了磨牙齿,原本期待的两人行变成三人行,而且还是神明决定的,他再哀怨也只能从了。
面对一个情敌总比待在据点面对一大群虎视眈眈的信徒和一个情敌要来得好,神明那种对信徒发自灵魂的吸引力可不是他多揍个几次就能完全消除的,太危险了。
还是赶快回到他和神明的家才好。
想到那个和神明一起住了段时间、被他装饰得有模有样的家,萨菲斯特勾了勾嘴角。
苏尔正在仔细研究清单上有些什么,没怎么注意身旁两人在他背后已经用眼神厮杀了好几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