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把龟头插进了那个湿软得厉害的小穴孔里:“别哼哼了,手指有什么好的?小屄那么骚,吃根手指又吃不饱。”
“唔……”相比起细细短短的手指,当然还是丈夫粗长雄伟的鸡巴更合他心意了。男人也不再叫嚷,乖乖地抬起屁股方便大鸡巴插进来,享受着最为瘙痒难耐的小屄内部被一寸寸撑开填满的舒适快感,“啊……好满……再、再进来一点……”
“呼……唔……”
小屄实在是饿得久了,鸡巴才刚插进去一小半就被咬住了死命吸嘬。阵阵激烈的快感仿佛烟花般在眼前炸开,颜九龄无比渴望着能整根捅进去好生肏一肏这口贪得无厌的小骚屄,可是不行,最多能进去半截……小屄虽然贪馋骚浪,但其实并不算深,子宫口也浅,就插半根进去他还得时刻提心别碰到宫口了,要是一时没控制住,整根鸡巴都挤进去了,那是怎么都得肏到子宫里头去了。
“呜呜……不、不够……你再进来一点……”
察觉到这根久违的填进自己体内的鸡巴只小气地进了半截,王惠生委屈地都快哭了,不住地扭着腰要继续往下坐,一定要将大鸡巴完整吃进去。小屄也讨好地又吸又夹,夹着前半截鸡巴殷勤地嘬咬厮磨,仿佛要以此证明自己的诸多美妙之处,“你进来呀……我、我又没有松,水也多……呜呜呜……还跟以前一样舒服的……”
“呼啊……别、别夹了!”
颜九龄被他吃得连连抽气,小屄里那些娇娇软软的小肉粒连同无数细密肉褶同时发力,像饿极了的雌蛇一样死缠着鸡巴不放。
一瞬间的汹涌爽意仿佛海啸般铺天盖地而来,颜九龄脑子都空白了几秒,下意识又挺进去了一点,随着那自发蠕动着来吃鸡巴的小屄一起又狠又重地插了几下,软嫩屄肉刚被捅开又乖乖裹了上来,爽得颜九龄嘶吼着呻吟了两声,刚耸着胯要再干,从耳边传来的一声低低的痛叫却又把他的动作一下子定在了原地。
“等、等等……”王惠生这时也不用他托着屁股控制进入的深度了,自己就有点慌乱地直起身子,困惑地捂住了肚子,“还、还是不要……不要再深了……痛……”
可能是因为怀胎的缘故吧,以前被干到宫口的时候虽然也有些痛,但之后就是另一种激烈得叫人上瘾的舒爽,可现在……痛还是痛,而且比之前更强烈,几乎都盖过了后来的爽了……再这样弄说不定会伤到他的孩儿……
男人后怕地抚摸了几下肚子,悄悄瞥了眼丈夫阴沉压抑的脸色,怯怯地,试探地道:“太深了,我有点不舒服……”
颜九龄磨了磨牙,真恨不得现在就一口咬死这个自从怀孕以来不知道折腾了自己多少回的活祖宗。
他现在大半根鸡巴都埋进了这一腔软糯湿嫩、弹力十足的屄肉之中,就是不动都快活得如登天一般,现在又得咬着牙再硬生生抽出来半截,其中折磨真是难以用语言道尽。颜九龄憋得脖子上的青筋都根根直冒之后,才勉强又把深陷温柔乡中的鸡巴抽出半根,只留下前半部分,这才大口大口地粗喘着发问:“现在行了吧?”
“嗯……谢谢少爷,您是最疼我的了……”男人在他再次发脾气之前就已经软软地偎了上来,揽着他的脖子乖乖送上嘴唇,贴在他唇上热情地又亲又舔,一看就知道是想要借讨好自己的动作逃过惩罚。
颜九龄又生气又觉得受用,一时间倒还真不知道该拿他如何是好,只得自己气闷地哼了一声,泄愤般狠狠揉捏着他一身丰腴饱满的皮肉,又小心而克制地挺腰肏干起来。
一晌贪欢,待云收雨歇之后已经是正午的光景了。
窗外雪又下了起来,积雪压倒了一株还没长成的梅树。
这间暖阁因为材质特殊,并没有设窗户,只在外间开了两扇小窗,飞雪飘忽打转的声响与树木倾倒的扑簌声隐隐才能听见一点动静。
王惠生正靠在颜九龄怀里打哈欠,一个哈欠没打完就听见窗外声响,倒把情事后泛上的一点困劲儿压了下去。他揉了揉眼睛,贴着颜九龄的耳廓软声道:“少爷,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