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两行泪珠随之滚落下来,看得他心里蓦然一震,一时间连原本想说的话都忘了个干净。

“少爷,我知错了,惠生,惠生是来向您请罪的……”

他哭着说道,用力挣脱颜九龄搀扶住自己身子的胳膊,顺势滑落下去,以一副极低微可怜的姿态跪在颜九龄身下,柔顺地拜了几拜,这才抬起脸,一双沾满泪水的黑亮眸子静静地望着被他的举动惊呆了的颜九龄:

“少爷,自您归家以来,惠生便一直想与您亲近,只是用错了法子,态度也不甚恭顺,才惹得您不快……”

他虽然眼泪掉得凶,却哭得极有技巧,泪珠只从眼中一颗颗地往下掉,眼睛只有外圈是红的,眼白干干净净,不见狰狞的红血丝,鼻头红通通的,鼻翼不时随着抽气轻微翕动,把一副极具阳刚正气的英伟面容哭得叫人不由自主心颤,直恨不得将他搂到怀里轻柔抚慰着劝哄才好。

颜九龄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了,身体跟块木雕似的呆立在原地,隔了好一会儿才抿紧了嘴唇,伸手去拉他,“你先起来。”

王惠生不肯,左右扭转着身子不愿起身,颜九龄急了,一把抓住他胳膊硬把他拉起来,不料一时用力过猛,只听嗤啦一声裂帛的脆响,竟把衣袖都扯下来一大块,直接捏抓住了他肘下格外细嫩的皮肉。

……真软。

颜九龄知道这男人差不多是被父亲当成了真正的女子养,每日兰汤沐浴、香膏涂肢,未曾有一天断过,皮肤虽不像女人那样细腻娇嫩,却也温软柔韧,纹理细致,别有一番妙趣,摸起来比他身上穿着的那层湖绸外衣还要滑手……

“你穿的是什么衣裳?”

颜九龄突然问,眼睛直直地盯住了王惠生身上不放。他现在才发现这男人穿的衣裳比自己以前见过的所有衣裳都不像样,衣料极轻软而薄,几乎都没个形了。

这一层水膜一样的轻薄衣裳柔顺地覆在男人身上,将他高大丰满的身子勾勒得纤毫毕现,尤其是那对大奶,因为他此刻正紧靠在颜九龄怀里,便也将这两团丰腴胸肉压贴在颜九龄胸前;他抽噎不止,这对丰乳便也跟着上下起伏晃动不停。

衣料实在太薄,奶子又太大,把本就稍小了一号的衣裳撑得几欲涨破,从浅青的布料下面透上来一点深蜜的肉色,奶尖于其下顶出两个小小的凸起……

颜九龄看得眼珠都快不会转了,喉头滚动了几下,嘴里却斥道:“不像话!”

男人见状有些不好意思,抹了抹眼泪,小声说道:“惠生……急着来跟少爷赔罪,忘了穿肚兜,让少爷见笑了。”2?长〝褪咾啊姨"制!作

他说完便怕羞似的用胳膊抱住了胸口,那汹涌乳涛受到压迫,竟颤抖着往上一弹,继而便开始如一整块布丁那样晃晃颤颤地抖,怎么也不能停下来。

“肚……兜?”

“嗯。”他点了点头,脸上带着点羞赧之色向颜九龄解释,“我、我这儿太大了,平时不穿肚兜都不能出门,老有人盯着看……”

颜九龄鼻腔里热热的,他想松开手把王惠生推开,免得被这对风骚可爱的大奶子晃出鼻血来,那手却像是被焊住了似的死活挪不动。

王惠生看出他的意思,便嘤哼着往他怀里偎去,一股奇妙的说不出是何种来源的香气扑面而来,勾得颜九龄心神都涣散了一下,喃喃地问:“你熏了什么香?”

“不是香,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