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任性,但少年慕艾,心思纯真。再者,男人岂能没女人?子嗣延续,怎少得了她们。朕给你两个月,两个月若依旧没女人近身,那你便给永安一个机会,如何?”

这看似谦逊的询问,实则强硬无比。他们有心让周叙棠答应,孰料他竟要破罐破摔,连“不举”这种丢整个侯府颜面的话都说了出来!

没办法,他们只能利用这两个月时间,给他安排一门对侯府有利的婚事。

不成想,好好的婚事,就这样黄了!

周济委实不甘,又实在气闷,便道:“要我看,什么名分都不用给,免得将来处理时麻烦!”

周叙棠没应声,只是垂眸思索着什么。

见他一直不说话,周济不免心急:“你倒是说句话,那丫头要怎么办?莫不是真想把她抬通房?你啃得下去?”

周叙棠抬眸,眼神凉凉:“父亲若想不出办法,那便静观其变。”

周济:“……”一时情急,说秃噜嘴了。

虽说错话,但周济还是一脸警惕地看着周叙棠:“你打算做什么?”

这儿子九岁自寺庙接回,半路走丢之后再回来,便开始反抗他父权,十多年过去,他已然不能掌控。

而反抗他的导火索,只因自己不让他浪费精力,去找一个已经死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