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还是私下无人时,他发现这些信息与秦宝珠真实性子差得实在离谱。

这女人分明奸猾狡诈、表里不一、心思贼多,到底哪里憨了?

当然,也不一定是青骓弄错,而是秦宝珠藏的足够深。一忍忍十年,涉及性命,她这才不得已暴露。

将茶盏放下,周叙棠倏地起身。

宝珠努努嘴,眨掉眼角的泪,看着他问:“大少……呃,那个,夫夫夫……”

周叙棠嘴角狠狠抽了下,阻止她再叫下去:“行了,没人的时候就别叫了。”

宝珠长舒一口气,旋即又问:“大少爷,您这是要?”

“睡觉。”周叙棠没好气道。

“啊。”宝珠看了眼床榻,“我睡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