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刻薄,急急忙忙的出门,打翻了太医院给太后新开的药。
太后出不来,但惩罚没少,被罚跪了半日。
膝盖跪伤,走不稳,去昏定的路上一个没站稳撞到了抬轿撵的轿夫,轿夫踩着积雪,脚下一个打滑,差点把软轿上的安贵人摔出去。
安贵人根本不信她不是故意的,罚她在长街站了两个时辰。
原想着把披狐裘解开些,病一场,能避免出来。
但一想,万一有人在她的汤药里下药怎么办,岂不是死的不明白?
她把把白狐裘裹得严严实实,结果下起了雪。
落在身上,又化掉。
回去时身上都是湿的,浑身冰冷,还是得了风寒。
太医不上心,新拨来的宫女又懒又奸猾,药也不好好熬,硬是把轻度症状熬成了严重风寒,高热烧到晕厥,宫女才又去请的太医来。
好好坏坏的病了一个多月,才慢慢见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