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涂过药膏的位置窜过一阵凉意之后,痛感竟真的消减了大半。

安贵人笑了一下,行了个蹲身礼:“贤妃娘娘恕罪,嫔妾这般闯进来,实在是担心让宫女把药膏拿进来,您不肯用,岂不是白白吃了那份罪?”

“嫔妾家里是继母,生平最大的乐事,就是挑拨父亲拿鞭子抽打原配正室生的儿女,嫔妾小时候不知道挨了多少次鞭子,您现在多痛,嫔妾再清楚不过了。”

“您放心,嫔妾惜命的很,不会拿自己的性命来害您的!”

沈仙惠呼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