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浓才感觉魂儿回到了身体里。

萧承宴亲亲她发热的脸颊:“再一个月,胎该坐稳了。”

林浓默默转开了头:“……”

到时候,可就得“坐小月”了。

啧。

但她说得动情,娇气道:“那就等坐稳了再说,现在说什么,白白撩拨人心情。”

萧承宴听得受用。

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能够轻易撩动心爱之人的情欲?

便少不得又有一番亲密交涉。

事后。

林浓很想揍他:“……”狗东西自己是舒服了,害她难受!

赶紧转移话题。

不然他又要骚话连篇了。

“上官治送进京来了没?”

萧承宴帮她细细把手擦干:“快入京了,需要拿他最后再吊一波上官壑的人,不过你放心,不会让他被劫走,更不会让他死得轻易,所以得晚一阵子把人交给你。”

“是你来决定他们如何死,还是为夫代劳?”

林浓枕在他肚子上。

腹肌结实,就跟睡在玉枕上似的。

“臣妾自己处理。”

顿了顿。

撑起身子,圈住他的脖子。

手指在他后颈轻轻划弄着。

“臣妾一定让他们死得很精彩,萧郎会不会觉得臣妾手段狠辣?”

萧承宴见惯了各大刑司衙门的审讯手段。

想不出来,还有什么能比那些刑讯郎官还厉害的杀人手法。

上官家那些残暴畜生。

残杀百姓。

剥削将士军饷。

与朝廷争利。

与叛逆勾结。

任何一项罪名,都够他们死千百回了。

“不会。无论叫他们怎么死,都不足以泄百姓和将士心头之愤!何况又不是你亲自动手,又算得什么狠辣?”

林浓一笑,璀璨明媚:“这可是萧郎自己说的哦!臣妾可是在您身边收买眼线了的,要是悄悄背后说臣妾坏话,臣妾可是要生气打你的!”

……

上官家出事。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老老实实,没有人敢再出来嚣张。

上官遥虽然恨不得撕了林浓,但如今太子隔三岔五深夜去宠幸她,为了能够顺利怀孕,不急于算计,也享受于这种“男人为我倾倒”、“能从对手身边把男人抢走”的快感和得意。

贱人不是派人盯着青鸾殿么?

应该早就看到萧承宴背着她频繁进出青鸾殿的身影了吧!

难为她,竟然忍得住不吵不闹!

为了恶心她,偶尔会在晨定的时候漏出被蹂躏过的手腕,“不小心”让林浓看到。

而林浓,也会很配合地在她挑衅时,蹙蹙眉、沉沉脸什么的,满足一下她的虚荣心。

看到林浓嫉妒,上官遥整副身心都舒畅了。

起身,敷衍的福了福:“妾身实在乏力,就先告退了!”

林浓看着她故意做出一副累极了的样子,低头掐了掐眉心,掌心遮掩了嘴角讥讽的弧度。

张明微奇怪道:“太子最近又没招幸过她,她有什么可乏力的?”

柳氏嗓音清冷:“故意做出这副要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腔调来,必然是太子私下跟她行过房了,才敢这么给娘娘塞恶心,不然她岂不是在满内苑地告诉,她偷人了!”

“也或许,她以为娘娘和咱们就是这么猜的,好引着咱们一道去抓奸,然后再亲眼见证一番太子对她的痴迷,明着怕娘娘生气不能睡,私底下都忍不住悄悄睡!”

昭良媛难得开口,鄙薄道“从前装得三贞九烈,一副有才情就能得到一切的鬼畜姿态,如今靠着私下里成功勾得男人上她的床来耀武扬威,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得意个什么鬼!”

众人纷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