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上官思琪有没有竞争力,真纳进了王府,就是麻烦。

朝廷如今还需要上官壑,所以即便上官家如今名声狼藉,他依然嚣张跋扈。

真若是进宫去求旨,陛下还真说不定会同意。

看来得想个法子,让上官壑开不了这个口才行。

“娘娘,刚刚得了消息……”

外头的眼线突然出现。

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林浓放心了。

很好。

上官家自己作死,不用她费心去想办法了。

“别担心,上官壑就是磕破了头,也没机会把人塞进你们之间。”

二妹妹一喜:“还是长姐有办法!”

庆王诧异,悄悄问未婚妻:“什么办法?长姐不是什么都没说呢么?”

二妹妹理所当然的信任:“长姐说没问题,那就肯定没问题!长姐没有出嫁的时候,许多事都是父兄在前头推进,背后长姐提防清扫,让事情一件件办得漂亮!”

“父亲说,长姐才是他最得意的孩儿,长兄都得往后排!只可惜长姐是女儿家,不能入朝为官,不然她肯定会是大周朝最年轻的尚书!”

庆王惊呆。

他这位大姨子,这么厉害吗?

也就在此时。

上官家三房的侄子着急忙慌地来报信儿。

“大伯父,出事了!”

“您快随我看看吧!二伯暴毙了!”

上官壑虎目一震。

闪过痛色。

老二是他的胞弟,虽然有些事上荒唐了一些,但战场上是绝对的猛虎,上官家的煊赫,有他的功劳!如今麾下是可用之人越来越少,胞弟再出事,将会是对上官家的一记沉重的打击!

侄子边走边说,声音极力压低:“阙弟出事后,您就让人把二叔养在外头的那些货处理掉了,谁知道二叔私下里又弄了一批,今儿又让人弄了个新的,正要……”

正要做什么,他没嘴说出来。

但彼此心知肚明。

“谁知这次的货,家境不寻常,被其家里人打上了门去!当时外宅里头还有好几个官员富商也在享乐,底下的密室被他们发现,里头的货全被搜出来了!”

“当时阵仗太大,里里外外围满了看热闹的,根本瞒不住!偏偏二叔当着围观者的面毒发身亡,现在人人都说他是畏罪自尽!”

上官壑敏锐地察觉到,胞弟的死恐怕不简单。

另一边。

二妹妹看着长姐突然舒然来的眉心,心脏也稳稳落了地。

长姐不担心的事,她便没什么可忧虑的。

“长姐,上官家发生了什么?”

林浓牵着二妹妹离开厢房。

庆王隔了几步距离跟着,不打扰她们姊妹说话。

林浓缓缓道:“上官壑二弟丧心病狂,比之上官阙、上官霖,更可恨!他喜欢凌虐幼童。”

林娴倒抽了一口气:“人渣!”

林浓慢慢讲给她听。

这个人渣放着家里的妻妾不碰,一双眼睛只盯着年幼的男童。

每年死在他手里的男童,不少于二十个!

看见标志的,就会想尽办法弄到手。

在外头弄了个院子,明面上是养着个外室,实则那外室是他的管家,替他盯着密室里的男童,不让他们有机会逃走或自尽,像青楼里的老鸨一样,用手段驯服他们。

也是为了方便替上官家,接待有同样癖好的变态!

“……将上官霖的罪行公之于众后,这群杀千刀的收敛了一段时间,没想到这才过了几个月,再次动手!结果这一次,他们踢到铁板了,碰了不该碰的人。”

二妹妹皱眉:“上官家再烂,总归效忠着太子,只怕……太子会帮着他们!”

林浓肯定摇头:“那孩子是九皇爷的幼子!九皇爷身份地位高了上官壑几个档次,可不是他能威胁得了的。且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