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把萧承宴打的措手不及。

回想当日说过的话,一阵轻咳心虚,哪儿还有什么太子威势。

忙是向小女子告罪:“曾经的事本宫改变不了,谁叫咱们相识得晚,但自打对你动了心,新欢旧爱就都只有你一个,绝无虚言。”

林浓悄悄扬眉。

这都不生气?

原来让男人付出九分感情,就这么能包容。

这要是全都沉溺进来,岂不是她杀人,他递刀?

但她并不就此放松,毕竟他还留有一分清醒,而清醒的上位者是自私的、顾全大局的,触及利益的时候,可不会管你个人的利益和痛苦。

抬眸睨他,小表情有那么一点点小得意:“真的?”

萧承宴的目光似金秋下的一汪清泉:“当然是真。”

“骗人是小狗狗哦!”

“……”

“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