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萧郎真是多情,人在浓儿这里,心却要飞去旁人那儿。”
“到底是哪位妹妹这样吸引萧郎,嗯?”
落在他肩上的指轻轻落下,语态妩媚。
“萧郎在旁人那儿时,是否也此刻这般蛊惑人呐?”
“浓儿是萧郎的独一无二,这话难道是诓人的么?”
萧承宴无法挣脱她的眼神桎梏,心脏里头密密麻麻地发痒,那股子痒劲儿顺着血液流窜至四肢百骸,欲望在张牙舞爪。
“自然不是框你的。”
他说。
“本宫只蛊惑你!”
……
……
……
林浓像是一条融化的小鱼,被海浪再三席卷,起起伏伏、反反复复,灭顶的感受让她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飘着雪花般的影子,晕晕乎乎。
“我该去当将军,去打仗,谁有我辛苦!”
萧承宴笑出声。
这小东西,怎么能这么娇气可爱!
“本宫一得了空,就来看你、满足你,还会不会不安?”
林浓身子一抖,纤细长腿蹬了一下。
要不是已经酸得实在没力道,八成要给男人一脚踹下床去!
禽兽啊!
真怀疑他来之前是不是喝了什么十全大补汤,要把她折断了、拆散架了!
酸软的手臂强撑起来,赶紧摆了摆,生怕他发癫,还要继续锻炼她的“骑术”!
“不、不、不!绝对不会了!今儿结束了,行不行?”
萧承宴学她勾缠的小动作,挑起她身前一缕潮湿的青丝,抵在性感的薄唇边:“行不行?浓儿觉得本宫是行,还是不行?”
林浓无语,但是屈于淫威,非常真诚地夸他:“行!很行!非常行!”
说完还不忘用力点了点头,小心翼翼把缠在他指间的青丝抽了回来。
扭吧扭吧身子,企图从他怀里逃出去。
“所以,今儿结束这件事,也是行的!”
萧承宴被逗笑。
旁人若是得他如此宠幸,高兴都来不及,再累也会摆出娇媚的笑脸继续接受雨露。
只有她,自己一满足就又推又躲。
就是个小祖宗!
“不许躲,陪本宫说说话。”
林浓很怂,不敢再在浴桶跟他闹,乖乖靠着。
拿出当年谈合同的认真劲儿,聊呗!
外间。
怡然进来收拾满地衣裳,发现折起的画纸落在衣袖旁。
应该是萧承宴袖袋里掉出来的。
没打开。
也没给塞回去。
捡起放在了床边的春凳上。
林浓出来。
看到春凳上的东西,随口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萧承宴皱了皱眉。
上床后,将两张画纸递给了她。
林浓打开,平铺在床铺上。
两张女人的画像。
绝美的面容。
一张看起来大约十五六岁样子,哪怕只是画像之上,都能看到女子眼底妩媚的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