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只怕是妻子又做了什么,彻底点燃了胞弟的怒火。

他不能驳了太子的口谕,让事态激化,又不忍心妻子被捆绑,只能自己代受。

下了轿的大皇子妃眼睛红红的,愤怒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如今当了太子,到底是威风了,眼里哪里还有你我这对兄嫂!就是寻常体面些的官员,都不会得到这样侮辱人的待遇!”

“简直欺人太甚!”

大皇子脸色苍白,连连咳嗽:“承宴是太子,与我们首先是君臣,其次才是家人。妍儿怎知,不是自己的错处被人抓了把柄?”

樊妍儿用力抿唇,冷笑:“臣妾做了再多错事,终究没有害人性命,更不曾叫人母子生离!”

大皇子那双温和的眼眸在阳光下,渐渐失去了温柔的温度。

看着她,反问她:“真的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