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住了几道来不及收回的恶毒眼神。

一张张花容月貌吓得惨然失色。

林浓看着她们,嘴角挑起一抹微笑。

美人儿们又恨又怕,白着脸不敢说话。

而另几个得过林浓恩惠的,则掩唇偷笑。

这时候人少,就该是抱大腿的时候,居然还要蹦跶,真是蠢死了!

林浓满意这些美人儿的反应,又叹息道:“臣妾有您的信任,什么都不怕的。不过臣妾以后会学着威势一点,叫她们都害怕,这样王爷就不需要为着这些小事烦心的。”

萧承宴怜爱地握着她的手。

若非这儿太多碍眼的东西,定是要好好亲一亲她的。

对视一笑。

林浓转头看向太医,理所当然地开始查问:“要以生麦芽使得孕妇见红,得多少量才可?”

太医回道:“生麦芽毕竟不是药效凶猛之物,若是以生麦芽熬水后煮进了膳食里头的话,起码半个月才能见效,所用生麦芽的量,起码得一斤以上才行。”

林浓颔首:“这么大的量不可能是一次两次能收集起来的,那么必定得是同一个人给本郡抓药,才能每次一点点地从中盗取,攒出量来!”

汪顺进来回话:“那段时间一直负责为您抓药的小管事已经拎出来,赏了二十鞭子,口口声声……攀咬着您呐!非说是您指使的!”

李美人眼睛一红,一脸委屈地站出来道:“殿下方才真的是误会了妾身!不是妾身非要去怀疑侧妃,而是妾身进来之前隐约听到药房的人已经招供出了她呀!”

“而妾身不过是恰好听闻了侧妃吃药哺乳的事,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而已!事关重大,还请殿下亲自审查,若是侧妃当真无辜,妾身就算是给她磕头认错又有什么不能呢!”

“您的骨肉平安无事,才是最重要的呀!”

萧承宴冷冷睇了她一眼。

厌烦!

举步到了外头。

看着庭院里跪着的小管事,目光冷厉。

倒要看看,这一次又是哪个心思不净的东西在算计林浓!

“你最好是老实交代到底谁让你攀咬侧妃的!否则,有你生不如死的刑法等着你!”

小管事挨了鞭子,背脊上交错着深深的血痕,皮开肉绽的疼痛让他的声音剧烈颤抖:“小的不敢攀咬陷害,说的都是实话!”

“三个多月前,因着一次意外,小的与长宁殿的怡然姑娘变得相熟起来。我们互生情愫,交换了信物!侧妃产后第二日,她来药房拿药的时候让我悄悄方子里的生麦芽弄出来一些。”

“小的当时被迷了心窍,她让做、小的就帮她做了。攒了一段时间后,她又让小的把东西悄悄交给厨房的姜娘子!小的真的没想到她竟、竟是为了害赵夫人的胎啊!”

怡然被点名,脸上一诧。

眼神如冰。

以为这人心底还有一丝良知,给他机会,却原来……猪狗不如!

林浓嗤笑:“怡然是我十多年娇养大丫头,过惯了好日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来日是要以我义妹的身份嫁官宦人家当正经太太的。”

“岂会看上你这般心思不净之辈,与你互生情绪?”

李美人讥讽道:“这厮生得一张好皮囊,贱皮子见了难免春心荡漾啊!恕妾身直言,侧妃,您娇养出来的奴婢,低贱啊!”

林浓不气反笑:“李美人以己度人了。他日若遇见个比王爷美貌的男子,想必是当下就要春心荡漾、不顾廉耻了!否则,如何张口就来?”

李美人脸上的讥讽猛的一窒:“你!”

林浓温然目光陡然一冷。

玲珑大步上前,上手就是两记清脆响亮的耳光赏给她:“事情未查清,殿下也未定罪任何人,你一个低位妾室就敢不敬陛下钦封的郡主,可见你李家没家教!”

李美人挨了打,切齿痛恨。

偏偏男人还一脸赞赏的看着林浓,仿佛在夸赞她的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