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浓才让他得逞,一动不动,一脸无辜:“王爷这是做什么呀?”
萧承宴控住她的后颈,欺近她,薄唇如花畔的蝶,来来去去,就是不落下:“我们信阳娘娘这么大度,又把自个儿夫婿往外推,嗯?”
林浓像是受不住他的欲留不留,主动扬起了颈子要去碰他。
萧承宴对她的反应十分满意,眉眼都含了笑色。
继续逗她。
林浓跺脚,娇气的拍他胸膛:“承宴真的好无赖呀,就只会欺负人家!”
萧承宴σσψ任她小猫儿挠,只觉着情趣满满,十分享受:“还赶不赶本王走?”
林浓看着他,眼底有委屈、也有难过。
语气像是秋日枝头的叶,挣扎着,还是被吹落:“浓儿怀过孩儿、孕期也惶恐害怕过,多希望夫婿能陪在自己身边。赵夫人说不舒服,不管到底是真还是假,浓儿都狠不下心肠让承宴别理会她……”
“浓儿自己淋过雨,若还去把别人的伞撕了,岂非成了冷血无情之人?又有什么资格得到王爷的倾心相待呢?”
萧承宴听着她闷闷的呢喃,不禁长吁了口气。
真是奇怪了。
林家大狐狸领着小狐狸,在朝堂上混得如鱼得水,撞他们手里的朝臣就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就是秦王见着他们父子几个都得留几分客气,怎么就娇养出了这么个妩媚娇软又心软善良的小家伙来?
“不必为了不相干的人去勉强自己善解人意,你的心思只要用在本王身上。何况本王又不是太医,去了又能如何?”
林浓柔软的靠在他怀里,白嫩的手指在他胸膛上轻轻打着圈儿。
微垂的眉眼之中是淡淡的懒散:“别这样说,赵夫人若是听到该多难过。”
“她那般作天作地,无非就是想要引起承宴的注意,您若是不喜欢她这样,下回见着了告诉她就是,也免得她如此折腾,回头真的伤着了胎儿。”
“最重要的是,承宴膝下孩儿不多,每一个都是弥足珍贵的呀!承宴多疼爱一些、在意一些,臣妾都能理解的,只要承宴不要把咱们的孩子冷落了就好。”
萧承宴抱紧她:“你总是愿意为本王考虑!”
林浓哼他:“所以承宴总委屈人家!”
萧承宴感愧不已:“以后一定不会了。”
林浓眸光绵绵如云,继续道:“而且您明明在臣妾这儿,偏偏不去,赵夫人会以为浓儿故意拦着您,闹了误会了可怎么好呢?浓儿实在不想与任何人结怨。”
萧承宴深以为然。
确实不该给浓儿引来仇视:“好,本王待会儿就去看她。”
但他没有立马要走的意思。
掐着林浓的细腰,把人抱上来书案,两人的视线几乎齐平。
“再过几日,你就出月子了,想好要怎么补偿本王了么?若是寻常的那些,可讨好不到本王的心坎里去!”
林浓:“……”狗男人的脑子里,果然没好东西!
抬手,搂住他的颈子。
靠在肩上,呵气如兰:“怎么就不能是承宴讨好浓儿呢?难道承宴说的喜欢浓儿,都是假的吗?”
萧承宴看着她眉眼流转,既风情又柔软,心头发热,只恨时间过的太慢,还得等上半个月才能办她:“好,本王来讨好浓儿!”
林浓的指尖点在他眉尾,一点点滑腻下去,描摹着他的唇线,把他的话还给他:“如是寻常那些,可讨好不到浓儿心里去哦!”
萧承宴箍紧她的软腰,轻拍她的身子:“学坏了!”
林浓眨眨眼:“不就是学得承宴咯!不喜欢么?”
萧承宴哪里说得出“不喜欢”?
被她的小模样撩得情难自禁。
想与她温存片刻。
林浓却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推了推他:“快去静雅院吧,赵夫人眼巴巴等着您呢!”
萧承宴走之前,不忘给自己谋了一波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