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浓用力抵着他不断拥紧的胸膛。

“至少、至少得两个月。”

“浓儿不难受?”

“……”

“不想要本王么?”

林浓是有需求的正常女人,偶尔也是会需要的,但她矜持着,怎么肯说出口,便是目光流转,欲语还休。

萧承宴见此,更是情动不已。

林浓将他的兴致高高吊起,又软软拒绝:“臣妾生育双胎,身子伤损更大些,承宴……真的忍心这样对浓儿么?”

萧承宴咬牙:“到底谁才是坏蛋!”

林浓挑眉,轻俏道:“这算不算恶人自有恶人磨?”

萧承宴气笑了。

扣着她的后颈,发狠似的与她热吻。

林浓咬他,矫情道:“王爷想要,害怕没有人侍奉么?没有爱慕您、甘愿做妾的陈氏,总还有刘氏、李氏、某某氏!哼!”

“王爷快去!快去!不搭理臣妾就是了!”

说起陈氏,萧承宴眸底闪过阴沉。

要不是她,两个孩子如何会受这一遭罪!

浓儿也不会害怕哭泣!

一切都是女人太多的缘故!

但他若入主东宫,不可能不纳大臣家的女子,所以往后久只能尽可能的做到雨露均沾。

自然了,为浓儿挡枪的靶子不能少,对浓儿的盛宠亦不能少!

话也说回来。

他都忍了那么久了,这时候要是真招了其他妾室来侍奉,岂能功亏一篑?

这小妖精还不得扭脸就不理他了!

“本王答应了等着你,就不会食言!”

林浓柔软的伏在他肩上,嘴角掀了抹懒然淡笑的弧度。

看得着、摸得着,就是吃不着的滋味,可不得当他好好享受享受。

以报那几个月的冷落之仇呵!

痛吧!

反正也不会痛废了的!

对着他的耳后,呵气如兰:“臣妾心疼王爷都来不及,哪里就欺负王爷了呀!”

萧承宴总算知道,什么叫火上浇油了!

抱着人便上了床、入了帐!

“不能亲近,浓儿也总要给点什么吧?”

狂蝶嬉戏。

娇花摇曳。

一场风雨,一场露。

云散,蝶歇,花颤颤。

得了少稍许满足的男人,心情很好。

离开时,更是神清气爽。

怡然和玲珑无声的叽里咕噜。

虽然她们还待字闺中,但男女那点事儿随着主子为人妇之后多少也懂了。

主子现在还不能做那事儿,还要被缠着服侍他,身子可不得难受得很?

男人只顾自己舒服!

真是不知道疼人!

怡然:“……”呸!

玲珑:“……”唾!

狗东西!!

大白天的叫水,总归不好,尤其主子还没出月子。

便只端了盆热水进去,替主子擦拭一下。

好歹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