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吗?又要去超市?外面还在下雨。”
“不是,去见个朋友。”
“谁啊?”
“嘉兰。”
我沉默地用眼睛觑他,他却已经出去了,还顺手带上了门。
现在连解释都不解释了吗?现在怎么连挽挽也变成了这样!狗男人!
我不知道是气自己还是气他,愤怒地在浴缸里扑腾了几下,满地都是水,单挽听见动静,打开门进来看了一眼:“怎么了?”
青涩如水杏的眼睛,还带着潋滟的光。
我恢复了镇定的表情:“没事,你去吧,记得带伞。对了,你们在哪见面啊?就你们两个吗?”
“南街的西餐厅,就我们两个。”
等听见了他关门的声音,我匆忙把自己身上收拾干净,把当初搬来单挽家带来的那个行李箱打开,挑挑拣拣了半天。“怎么一套有排面的都没带来!”
只好去单挽的衣柜里挑了一套高定男装,对着镜子弄了半天的发型,不敢再耽搁时间,带上手机和伞就出门了。
等打车到了他们吃饭的餐厅,上了二楼,目光逡巡了一圈,就看见他们坐在靠窗的位置。单挽背对着我,一直和嘉兰说着什么,嘉兰低头吃菜,时不时点头应和几句。
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这么多话说?
餐厅座位之间都被半人高的花架隔开,我闷闷不乐地坐到了单挽的后面,跟他背对背,只隔着几瓶开得繁盛的鲜花。
服务员递给我iPad让我点餐,我随便点了几个菜,耳朵却只听着身后单挽说的话:“你说老师正在巴黎帮你们公司当艺术顾问?不可能,我最了解老师,他这个人性格很倔的,我当初还是他学生的时候,几年了都没见他接过商业活动。你们家公司怎么请得动他的?”
嘉兰道:“哎呀,我爸不是收藏了一幅画吗?听说那个倔老头一直想要的,我爸哪肯放过这个好机会,就用那幅画跟他换了一个合作的承诺……”
我稍稍放下了心,看来他们并没有聊什么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