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得多。

他此刻真心实意地愤怒起来,似乎很维护我的样子。顾景琛和苏简安都没按住他,他又扑上去和那个人厮打在一起,茶几上许多酒瓶掉在地毯上,骨碌碌地滚开,酒渍晃晃荡荡地洒遍了地上那昂贵的手工编织地毯,留下泅湿的柠檬黄、鸡血红、松石绿;诸多浓墨重彩的痕迹。

苏简安又过去拉褚泽,被褚泽的拳头擦过了脸,一道深红的痕迹从他脸上浮出来,我心脏突兀地疼了一下,连忙凑上去把他拉开:“他们打架,你凑上去干嘛?别伤到自己了。打累了他们自然就不打了。”

褚泽似乎听到了。

他抹了抹唇角的血,一双野兽般暴烈的眸子,沉沉地朝我看过来。

然后冷笑了一声:“果然是婊子无情。”

打开门,径直走了出去。

褚泽没有再联系我,是件好事。

他还给我转了一大笔钱,意思很明白,要给我结清嫖资、两不牵扯,更是件好事。

天降横财,我自然高兴,连带着第二天去单挽的画室时,都还哼着歌。

单挽懵懵懂懂地问我有什么喜事。

我搂着他的腰,亲昵地用鼻子蹭他软软的脸,调戏他:“因为今天要见挽挽宝贝啊。”

单挽羞红了脸,却没有躲开,只是很不真挚地拒绝道:“向希哥,你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