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知道的,他们这些富家子弟之间,利益盘根错节。

为了我这样的货色,一个不太会讨喜的金丝雀,确实没必要撕破脸。

正在我心灰意冷的时候,门又被敲响了。

褚泽这是今天第二次想操我被打断了。

尽管我此时情绪很低落,但从镜子里瞥见他铁青的脸色后,还是幸灾乐祸地担心了一下他会不会被憋坏。

褚泽咬着牙:“谁?”

“我。”单挽道:“褚泽哥,我也要上厕所。”

褚泽说得不对。

虽然这几个睡过我的男人一个赛一个地可恶,但好歹单挽还是会关心我的。

褚泽打开了门,高大挺拔的身形倚在门口。

我正用冷水洗着脸上的潮红,试图浇熄那鲜艳的情欲。抬起头的时候,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眨了眨眼,盈在睫羽上的水珠就颤颤地坠下来,像是露珠滚落,透明的、倒映着眼底憧憧的魅影。又落到唇珠上,殷红的、像美人心头凝成的一滴血。

单挽站在小便池前,羞羞涩涩地拉开了自己的裤链。

我下意识瞥了褚泽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