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他最屈辱的时候了,但现在凌伊却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不是的,还会有更糟糕的事情发生。
肖妄像是在经历漫长的刑罚,没有窘迫与羞耻,只有痛苦和崩溃。
不知过去了多久,或许是铃声的响起,也或许是凌伊终于玩腻了,肖妄终于感受到她停下了对他的折磨。
他没有抬头,手臂反而更加收紧了几分。
对方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肖妄听见了她椅子移动的声音。
她按着他的腿蹲了下去,扎成低马尾的发丝出现在肖妄的视线中,
凌伊仰着头看他,他脸上的红还没有完全褪色,小扇子一样的睫毛湿润黑亮,眼尾红得靡丽旖旎。
“哭了呀?”
凌伊语气带着些惊讶,像是没想到这么小的事情就把他给惹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