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没有退缩的想?法?。

肖妄颤抖地捧起她的脸,以一种近乎献祭的姿态亲了上去。

他在情爱上纯白得如同没有任何墨迹的画纸,吻技都是被凌伊一点点教出来的。

可这么久以来,他都只学会了迎合和?承受,从来都是被动的。

故而此刻他的吻技依旧很青涩,舌头笨拙地、毫无技巧地探进凌伊的口腔,津液混着咸湿的眼泪,苦涩难明。

他一点点吻下去,湿热的气息落在她细长的瓷白脖颈,滚烫的手心轻轻摩挲着她腰腹的布料,指尖轻轻地钻进了衣摆。

肌肉松弛剂的效果下,凌伊毫无反抗,掌心下腰腹被呼吸带动着平静起伏。

肖妄不?禁顿了一下。

他指尖蜷起,被打得凌乱不?堪的眼睫颤颤巍巍地睁开,湿润的眼瞳映着她水波不?兴的杏眼。

她太?平静了,既没有被冒渎的不?悦,也没有乐见其成的欣然,就像是路人在事不?关己的旁观。

肖妄惊惶地捂住她的眼,毫无章法?地亲吻她。

“凌伊…凌伊……”

他一声声唤着她的名字,声音最终陷入了一片泥沼中,再发不?出动静来。

肖妄又?哭了,身体因此不?能自?抑地抽动起来,鼻头是红的,眼睛是红的,连脸都哭红了,看?上去可怜极了。

他的手掌从凌伊眼前移开,表情近乎卑微地祈求:“我?们和?好行不?行?”

“凌伊,我?愿意给你当狗。”

他低下头颅,濡湿成缕的眼睫下暗色翻滚,主动说?出了这句他始终不?愿说?出口的话。

肖妄无比清晰的意识到,无论自?己怎么做,她都不?会爱他或是恨他。

疯子是没有正常人的情感的,她好像天生就情感淡漠,想?要?得到她的垂青,便?只能按照她的游戏规则去做。

意识到这一点时,他甚至都不?需要?被教训,就如同冷水浇头,立刻就冷静下来了。

他期冀地看?着凌伊,渴望她能够答应下来。

凌伊想?,他可一点都不?笨,他太?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了。

但他的表现?没能让她满意,所以她的眼神依旧平静,没有露出丝毫的动容。

她的眼眸甚至还因此弯出了好看?的弧度,那不?是答应,而是在说?:别开玩笑了。

正如她当初所言,她不?会要?主动离开的狗。

而肖妄,在那一天连当狗的资格都失去了。

这样的认知让他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所有的情绪在此刻都变成了白茫茫的空白,举目四望,竟找不?到一条出路。

肖妄攥着床单的指节用力到泛白,指甲都被劈开,因此传来了强烈的痛感。

那张苍□□致的面?孔因为遭受的打击过大,连正常的表情都无法?再做出来。

他拿出了最大的诚意,可对方却告诉他,她已经不?想?要?了。

怎么会这样啊……

凌伊看?着他大受打击的模样,不?禁莞尔。

肖妄用力抱紧她,潮湿的睫毛扫过她颈侧的皮肤,有些发痒,“你在骗我?对不?对?”

“你那么喜欢我?的身体,怎么可能不?要?我?,我?知道错了,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你可以把照片发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狗好不?好……

“凌伊,你说?话啊……别欺负我?了,你明明早就可以说?话了……你为什么不?说?话?!

“你不?是说?我?之前做得很好吗?我?还可以做得更好的,别这样……你相信我?啊!”

肖妄低声喃喃,“我?真的可以当条好狗的……”

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已经完全听不?出平常那如烈阳一般的明朗,压抑至极。

那种撞得头破血流都找不?到出路的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