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影安沉默了一下,好一会儿才说?,“留下我,每天和我一起睡,还有……”

“必须记住我的名字。”

他忍不住靠近了她半寸,声音抖得都快让人都听不清他究竟在呢喃这什么,仍展露着那?种攻击性?很强烈的神情死死盯着她。

偏偏却又还含着眼泪,显露出一种十分崩塌扭曲的楚楚可怜。

看起来真的像是要被逼死了一样?。

真可怜啊。

她的表情里透露出了这个意思,手?指也抚了上去,眼神却平静无波:“好的,我会负责。”

她的语气和眼神,都在告诉顾影安,她只是在遵守着某种死板的秩序而?已。

“……我恨你。”

凌伊无动于衷地注视着他情绪的崩塌。

她很清楚为?什么自己应下了他却更恨了,却没有因此产生任何的怜悯和心软。

只有掀不起涟漪的冷淡。

顾影安抓着她手?腕的手?蓦地松开了来,直接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风系异能在等阶达到一定?程度时,让异能者的来去都如同是一阵风,顷刻间就被刮走,难以被追逐。

凌伊也不在意,抬腿离开了实验室。

回到家中时,桌上的饭菜早就被摆好,还冒着热气。

却依旧还是只有凌伊一个人在食用。

直到她关灯躺在床上时,顾影安才突然又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存在感强烈地钻进了她的怀里。

他像是想要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乃至于烙印,面?孔苍白恐怖得好似索命恶鬼,贴上去时却又只剩下了阴湿的舔舐和温顺。

凌伊抓着他的发丝,任由?他施为?。

他似乎认为?,在失去了研究价值后,她就不可能再去碰他,所以连嘴唇都不曾去触碰过,又可能是不愿去看到她看来的眼神,始终都低着头。

包裹着水流的唇舌在无暇的身躯上留下着湿滑的痕迹,顾影安竭尽全力的去取悦,眼泪混在水流中不起眼的淌下。

湿淋淋的钻出来时,他依旧还在滥用着无法支撑起自己坚强的借口:“我恨你。”

凌伊松开抓着他发丝的手?,对此不做评价。

顾影安显然也不指望会从?她这里得到什么答案,用异能将?一切都清理干净,沉默又用力地抱紧她。

他清楚自己的行为?有多荒唐,却又无法去狠心割舍。

凌伊摸了摸他的发丝,指尖不紧不慢地下移。

顾影安下意识的去放松,又猛地醒悟,沉着脸抓住她的手?腕,很排斥似的:“我不需要!”

“嗯?”凌伊直白的指出,“你都湿了。”

“……我早就都被你玩烂了,现在这样?有什么奇怪的?”

“我不需要你的施舍。”

顾影安面?无表情的说?出着辛辣嘲讽的字句,身体却控制不住的轻微发抖。

他接受不了毫无感情,仿佛任务一般的纠缠,低哑的声音轻飘飘的散在空气中,“我不需要施舍……”

他憋住急促的呼吸,仿佛毫不在意似的,散着微热湿润气的眼泪被异能强行操控着收回。

凌伊没有安慰他,只是按住了他的肩膀,强行扳开着他笔直修长的长腿。

顾影安没有再拒绝,只是痛苦地咬住下唇,脑子里前所未有的空茫。

他在她的掌心下麻木的颤抖,又不自控的沉浸在其中不可自拔。

早就被调得很下贝戋的身体根本难以抵挡她的触碰,心里却只剩下痛苦和空虚。

哪怕有着异能控制,这种时候眼泪也失去了作用。

许久没有得到过浇灌的身体让液体如瀑布般倾泻而?下,让身下被彻底的洇湿。

凌伊俯身凑近他,看他死死咬住唇不肯出声。

直到终于听到了一声哽咽和微弱的求饶,她才终于不再沉默:“不是施舍。”

顾影安颤颤巍巍地